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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意垂死病中驚坐起。
顧哲再一條微信進來。
兩個小時後,顧哲砸門,進屋第一句話就是:“昨晚那男的不行。”
簡意先是一愣,然後硬著頭皮問:“怎麼了?”
“我去,你不會真喜歡上他了吧?”顧哲一屁股陷在沙發裡。
“沒……沒啊。”簡意啃了口青棗。
“我查過了,那孫子已經結婚了,隱婚。”顧哲抓了一顆棗砸簡意頭上,“昨晚他沒佔你便宜吧?”
“結婚?誰結婚了?”
明禮隱婚?他不是說他是單身狗嗎?!簡意的心一下哇涼哇涼的,感覺嘴裡含個溫度計,心底冒出來的寒氣都能把溫度計一秒凍碎。
“就昨晚的李明,空長了個花架子,屁用沒有。我已經替你揍過他了,不謝。”顧哲往空中撂了一顆青棗,揚脖張嘴接住。
“什麼李明?”簡意一臉懵逼。
“寸頭男模啊。”顧哲嚼著青棗,準確無誤地把棗核吐進茶几旁的垃圾桶裡。
還真有一個寸頭男模叫李明??
世界太玄幻。
簡意偷偷鬆了口氣,默默替那位李明默哀:“我和他什麼都沒有,就說幾句話,你揍人家不太合適吧。”
“他一個結了婚的人瞎在外勾搭什麼。”
“不結婚就可以瞎勾搭?”簡意給了他一個白眼,“我正要跟你說,你不要禍害張頭兒,她一個人不容易。”
“誰?張斐然??我禍害她???”顧哲扶額,“她不來禍害我,我就是燒高香拜祖宗了。昨晚要不是為了躲她,我也不至於會讓你一個人落單被渣男聊騷。”
“這天下有禍害得了你的女人?那我可要好好拜拜她。”
“有啊。”顧哲懶散地靠在沙發上,說話漫不經心。
“誰?”簡意好奇。
“說出來就沒意思了。”顧哲一副參透人生的仙姿。
簡意在腦子裡快速過了一遍他就近新認識的那些女人,然後斷定:“那就是沒有。”
“隨你怎麼說。”顧哲吐掉嘴裡的棗核,秒變畫風,悠哉悠哉唱了起來,“就不告訴你呀就不告訴你~嘿~就不告訴你~~~”
簡意:“……………………”
顧哲走了以後,簡意準備去歸還晚禮服,從衣架上取下來準備往袋子裡裝時,她發現禮服裙襬上有個小小的破洞,一看就是菸頭燒出來的。
晴天霹靂。
這件禮服是l今年的秋冬新款,還沒有上市,價錢待估。傻子也知道,能參與待估的衣服價錢都不是一般人能承受得起的。
被菸頭燒了個洞的禮服不可能退回去,最好的結果就是l賣張頭兒個面子,把這件禮服賣給她。
這件禮服雖然不是什麼頂級高定,但是保守價錢怎麼著也要抵她小兩年的工資。
好不樣兒的,怎麼會被菸頭燒出個洞?
簡意仔細回憶,她昨晚唯一接觸到吸菸的人,有且只有一個。
明禮。
明禮把她從走廊上抱到房間這一路,他手裡是夾著煙的。
草你大爺。
簡意對著裙襬上的洞拍了張照片,微信發給明禮。
明禮一直沒回。
裝沒看見?
他的微訊號就是手機號,簡意記下來直接撥號過去,冰冷的女音: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可能還在執行任務。
簡意掛掉電話,想了想,又發了條微信。
簡意放下手機去翻袋子裡他換下的衣服,手指捏著夾克衣領看了看牌子,她陷入了絕望。
沒聽過的雜牌,兩百塊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