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
“謝謝老大。”陸天槍已經兩個烤串兒下肚,拉開易拉罐喝了一口啤酒,涼的他打了個哆嗦,“過癮!”
羊肉串,小龍蝦,皮皮蝦,明禮擺了一排,戴上手套開吃,眼睛卻瞧向校門口。
“柯南他妹還沒出來。”陸天槍看了眼明禮說。
“她死裡面了?”
她現在死沒死不知道,但是陸天槍敢肯定,等他們把這些吃的全掃蕩完簡意還不出來,老大能有一千種弄死她的方式。至於怎麼弄,要看老大心情。
“老大,殷文秀的照片已經傳給技術組,他們已經開始比對。”陸天槍彙報工作,“那個手機序列號我查過了,李思錄代言了一個手機品牌,宣傳活動時廠家贈送給了李思錄一個手機,上面的序列號就是這個。”
“什麼時候送的?”明禮問。
“9月20號,老大,李思錄轉手把這個手機送給殷文秀了?”
“9月28號給的,今晚還要去一趟小原火鍋店,跟老闆確認下28號李思錄和殷文秀吃飯的情況。”明禮吃掉半盒皮皮蝦,“說說那本書的中心思想。”
“我沒看,我是直接度孃的。”
“沒指望你看。”
“度娘以後,我整個人都不好了。”陸天槍把空了的易拉罐捏扁,戴上手套開始剝小龍蝦,“一句話概括,這本書寫的是一箇中年男人愛上未成年繼女的故事,我給你說說裡面衝擊眼球的字眼,戀童癖,,情|色,犯罪,情殺。”
“老大,你說李思錄不會是個變態吧?合影裡的殷文秀那年正好12歲,和書裡那個女孩的年紀一樣大。”陸天槍看了看明禮,猶豫地把心中的猜測說出來,“會不會李思錄支教的時候誘|奸了殷文秀?所以才一直資助她到現在,以此堵住她的嘴。”
“你見過一年只給八千塊的封口費?醫學院的學費和住宿費一年也不止這個數吧。”明禮拽了幾張紙巾擦嘴,“八千塊錢算個屁。”
這應該也是殷文秀內心深處的吶喊。
“什麼?李思錄一年只給殷文秀八千?”陸天槍感覺不可思議。
“來,我問你,你現在存款有八千嗎?”明禮磕出一根菸叼上。
陸天槍想了想:“再過幾天工資發下來,加上我卡上的,差不多就夠了。”
“如果有人一年白給你八千,你要不要?嫌不嫌少?”
“不嫌不嫌,要要要。老大,你要白給我錢的話,多少我都不嫌少。”
“一毛老子都嫌多。”
陸天槍笑笑不說話了,他心裡清楚,其實明禮光是請他吃飯抽菸的錢一年怕都不止八千這個數。
等把所有東西都掃蕩完時,陸天槍猛然意識到一個問題:每次和明禮出去吃飯,掏錢的都是他,好像不僅僅是吃飯,也不僅僅是陸天槍自己,隊裡其他人也一樣。反正只要是用著錢的地方,都是明禮拿錢,像是約定俗成天經地義的一件事。
陸天槍突然就過意不去了,誰的錢都不是大風颳來的。
明禮工資是比他們都高,但要真算一算,總感覺一年下來,他的花銷要遠遠超過工資。
“老大,等發工資了我請你吃飯。”陸天槍有些不好意思。
“你把這些垃圾都清了就算是孝敬爸爸了。”明禮洗撲克牌一樣翻著《洛麗塔》,新舊程度來看,要比《百年孤獨》和《瓦爾登湖》陳舊些,像是曾被翻閱過,2005年12月第一版。
陸天槍麻溜收拾著垃圾,隨口說:“李思錄把他和殷文秀的合影夾在這本書總是有意義的吧?要不然為什麼不收在相簿裡或者夾在隨便其他書裡?”
明禮合上書,腿伸到擋風玻璃上:“沒準還就是他隨手夾在這本書裡的。”
“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