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給李思錄針灸時做了什麼手腳?”
殷文秀看著手腕上滲出的血陰測測笑了一陣,再仰頭哈哈大笑,笑得在一旁做記錄的陸天槍靈魂差點兒出竅。
她笑過之後又哭了一陣,然後又開始笑,整個人失了心瘋抽了筋髓般,癱在椅子上。
“他說頭疼,我拿出針灸包要給他針灸,他同意了……我只輕輕紮了幾下,他就睡著了。他睡著的樣子和當年在我們小學後山坡草地上睡著的樣子一樣,他本來就應該是這個樣子。我看著他,想把時間凝固定格在這個瞬間,就像我和他的那張合影,能夠永遠封存起來……我陪著他坐了一會兒,然後就走了。”
“你下車時使車保持怠速,又關嚴了車窗。”明禮緊盯著她說,“你手機裡的歷史搜尋記錄雖然被你刪除乾淨,但是痕跡依舊在。你曾用手機上網搜尋了李思錄的這一車型,雖然沒考過駕照,但是基本的操作按照網上步驟提示你還是會做的。”
殷文秀沒有否認。
“你為什麼要在李思錄身上撒一把紅豆?”明禮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