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機器攪碎,接不回去。”
“公司不知道這個事情?章亞榮沒有找鄭樂樂賠償?”簡意驚訝,“畢竟這麼大的事情。”
“章亞榮本身也是個未成年的孩子,他也不懂那麼多。”明禮又加了句,“他是個孤兒,家裡沒了長輩,沒人替他出頭。鄭樂樂和尚小蕊當時嚇怕了,沒敢告訴公司,她們把身上所有的錢都給了章亞榮,但是他的手卻回不來了。”
簡意:“所以鄭樂樂情緒突然大變。”
“鄭樂樂當時往道具裡放的是一隻黑色的貓,章亞榮的手連同那隻貓都被切斷攪碎。”明禮嘆氣,“這個就是鄭樂樂的刺激源。”
“章亞榮為了報復,回來殺害了鄭樂樂?”簡意問。
“尚小蕊不知道鄭樂樂的死因,她也不知道章亞榮是否來湖城。她之所以在鄭樂樂臉上劃了個小丑微笑的記號,她覺得,是給章亞榮解氣報仇。”明禮說,“尚小蕊如果知道章亞榮在音樂節的前兩天已經來了湖城,她就不會把章亞榮供出來,更不會多此一舉在鄭樂樂臉上劃兩刀。”
簡意:“已經確定章亞榮在音樂節前兩天到了湖城?”
“嗯,鐵路系統有章亞榮的出入記錄,他現在已經回了坪山,明天把他帶回來,這個案子從頭到尾就會清楚。”
“如果兇手真是章亞榮。”簡意趴在明禮背上,心情低落,“如果尚小蕊知道,正因為她的這兩刀,才暴露出來的章亞榮,不知道她會怎麼想。”
明禮揹著簡意上樓,一步步沉穩有力。
“會給她介紹心理醫生。”明禮說。
第二天一大早,明禮去市局,簡意一覺睡到自然醒,發現已經是上午十點半,惦記著顧哲會去家裡吃午飯,她趕緊從床上爬起來洗漱,出去買了一堆菜,拎著菜打車回自己的住處,馬不停蹄開始洗菜做飯,努力消除著在明禮家過了一夜的氣息。
總覺得被顧哲這個家長抓到她在外過夜,是件極其羞恥的事情。
最後一個菜做好時,顧哲才睡眼惺忪地出現在簡意家門口。
簡意開門剛鬆了一口氣,顧哲就揉著眼說:“你原來在家,我早上八點來砸你家門,都沒把你砸醒。”
簡意拿著鍋鏟啊了聲。
顧哲看著她忽然笑了:“傻吧就,我剛起床。”
“我……”簡意麵紅耳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