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珊珊顯然不相信,“別吹了,嘿,都是衛生局的,還有院領導的親朋好友,給誰處罰啊?也就給咱們處罰,給咱們這些幹活的,堅守在一線的沒根沒派的人處罰,就會欺負咱們。”
範月明試圖鼓舞士氣,“哎呀,你能不能給新同志帶好頭啊?幹什麼總是牢騷滿腹啊?啊?牢騷太盛防斷腸啊。”
楚珊珊的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腸子早斷了。”
範月明一愣,“啊?你腸子早斷了?”
楚珊珊苦笑,“是腸子悔青了。”
辦公室裡的氣氛變得更加沉重,三人都清楚,他們即將面臨的是一場沒有硝煙的戰爭。但無論前路多麼艱難,他們都必須堅守崗位,為了患者,為了這座城市,為了心中那份不滅的信念。
夜色中,三人的身影在燈光下拉得長長的,他們的腳步堅定而有力,走向了未知的戰場。而在他們的身後,是這座城市的萬家燈火,是無數期待他們歸來的目光。
在昏暗的酒吧內,洪天賜焦急地拿著手機,撥號的聲音在寂靜的空氣中顯得格外清晰。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絲期待,彷彿這次通話能給他帶來某種轉機。
柳敏的手機突然響起,急促的鈴聲打破了夜的寧靜。他開啟手機,螢幕上顯示著\"洪天賜\"三個字。他猶豫了一下,最終還是沒有接聽。
楚珊珊見狀,一把搶過手機,帶著一絲調侃的語氣說:\"啊,洪老闆啊?柳敏在看病人啊,您是不是還是邀請我們去喝紅酒啊?\"
洪天賜聽到楚珊珊的聲音,臉上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他拿著手機,聲音裡帶著一絲自信:\"啊,是是是啊,又來了法國紅酒了,告訴你們啊,我的紅酒啊,都是真的,你們別聽那個計程車司機的,他造謠,我準備起訴他誣陷罪呢,我這法國紅酒全都是真的,經過政府部門檢驗了,我邀請你們來喝啊。\"
楚珊珊放下手機,轉頭對柳敏和範月明說:\"洪天賜邀請咱們去喝法國紅酒呢。\"
範月明搖了搖頭:\"今天可不行啊,衛生局說了,要咱們嚴陣以待呢,不能走啊。\"
楚珊珊不滿地嘟囔:\"我們可是白天工作了十幾個小時了,國家可是八小時工作制啊。\"
範月明苦笑:\"哎呀,咱們醫院什麼時候八小時工作制啊?還不都是十幾個小時啊?\"
楚珊珊:\"那,再加上這一夜,可都是連軸轉了。\"
範月明:\"哎呀,我不是天天連軸轉嗎?你們看到了,我――\"
楚珊珊打斷他:\"得了,範月明,我們和你不一樣,你可是科主任。\"
範月明半開玩笑地說:\"你就這麼看中這個小官職啊?那,我辭職,把科主任讓給你。\"
楚珊珊擺了擺手:\"別,那是醫學博士,是名醫,我呢,才是醫學碩士,是庸醫。\"
範月明:\"啊?你自己說的,你是庸醫。\"
楚珊珊:\"哎呀,開玩笑,我才不承認自己是庸醫呢。\"
辦公室裡的氣氛因為楚珊珊的幽默而輕鬆了一些,大家都笑了起來。
楚珊珊:\"跟你說啊,我啊,的確是身心疲憊了,讓我去喝紅酒去吧,來病人了,再叫我。\"
範月明堅決地說:\"絕對不行。\"
楚珊珊:\"嘿,你違反勞動法了,知道不知道?我已經工作十幾個小時了。\"
範月明想了想,提出了一個折中的建議:\"你們看這樣行不行,你們啊,給那個什麼老闆打電話,要他啊,送一瓶紅酒來,我付錢,這樣,咱們一舉兩得,不耽誤工作,還嚐了那個法國紅酒了。\"
楚珊珊和柳敏對視一眼,似乎對這個提議感到意外,但很快他們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