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的夜幕下,星光稀疏,微風輕拂。楚珊珊環顧四周,夜色中一切都顯得格外寧靜,只有遠處偶爾傳來幾聲蟲鳴。她不禁感嘆,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天色已經暗了下來。
\"哎呀,天黑黑了,咱們回家吧。\"楚珊珊輕聲提議。
段笑笑點了點頭,他今天在醫院裡忙了一整天,確實耽誤了不少活。\"走吧,我也耽誤不少活了。\"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疲憊。
楚珊珊想起了之前和柳敏的談話,她對段笑笑說:\"我和柳敏都說了,給你補償。\"
段笑笑擺了擺手,苦笑道:\"得了,就你們傳染病院,一個月就幾千元錢?都給我了,你們吃什麼喝什麼啊?我說句笑話啊,一個傳染病院,把所有去檢查的人,都寫成肝炎。你們傳染病院不會吧?\"
兩個傳染病院的女醫生,不願意回答,或者不屑回答這樣的問題。這太小兒科了吧?人家如果去別的醫院檢查呢?不就穿幫了?
楚珊珊輕笑著回應:\"嘿,好像你很多錢似的。\"
柳敏也加入了談話:\"現在計程車司機比咱們大夫賺錢多。\"
楚珊珊點頭贊同:\"是啊,那要看什麼大夫了,人家那些科主任,每個月能拿醫藥代表的錢,一個月幾萬元呢,這個,計程車司機肯定比不了。\"
段笑笑嘆了口氣,語氣中帶著一絲無奈:\"是啊,我們賺的是辛苦錢,血汗錢,你們那些拿醫藥代表錢的,賺的病人的血汗錢。\"
楚珊珊輕輕嘆了口氣,她知道段笑笑的話中有著對現實的不滿和無奈。\"說來說去的,還就是人家洪天賜賺錢容易。\"她的話語中透露出一絲羨慕。
洪天賜是他們的朋友,一個成功的商人,他的生意遍佈各個領域,總是能輕鬆地賺得盆滿缽滿。與他們相比,段笑笑和楚珊珊的生活就顯得平凡了許多。
四人邊走邊聊,夜色中,他們的身影漸漸遠去,只留下一串淡淡的話語在空氣中迴盪。
在回家的路上,四人經過了一片荒廢的田野。月光下,田野裡的雜草隨風搖曳,顯得有些詭異。楚珊珊突然停下了腳步,她感覺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
\"你們有沒有感覺到,這裡好像有點不對勁?\"楚珊珊低聲說道。
段笑笑和柳敏也停下了腳步,他們環顧四周,卻什麼也沒有發現。\"可能是你太累了,產生了錯覺吧。\"柳敏安慰道。
但楚珊珊的直覺告訴她,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她決定回頭再看一眼那片田野,卻意外地發現了一個模糊的身影在雜草中快速移動。
\"快看,那裡有人!\"楚珊珊指著那個身影喊道。
四人緊張地靠近那片田野,想要看清楚那個身影究竟是誰。隨著他們的接近,那個身影也越來越清晰,原來是一個衣衫襤褸的老人,手裡拿著一根柺杖,步履蹣跚。
老人抬起頭,用一種沙啞的聲音說道:\"孩子們,你們不應該來這裡,這裡隱藏著一個古老的詛咒...\"
老人的話還沒說完,一陣冷風吹過,他的聲音突然消失了。四人面面相覷,心中充滿了疑惑和恐懼。
楚珊珊緊緊抓住段笑笑的手臂,\"我們...我們還是快點離開這裡吧。\"
四人加快了腳步,離開了那片詭異的田野。但他們的心中,卻留下了一個未解之謎,也許有一天,他們會再次回到這裡,揭開那個古老的詛咒...
段笑笑和楚珊珊坐在窗邊的位置上,窗外是繁忙的街道,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兩人的話題卻始終圍繞著一個人——洪天賜。
段笑笑輕蔑地一笑:嘿,都說這小子啊,人家買酒是往酒裡兌水,他呢,是往水裡兌水。你說他黑是不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