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每天幾次向她發出邀請,有的遠在天邊,有的近在眼前,可是,她都沒有去赴約。她有些害怕,害怕那些網戀男友有這個學校的老師, 甚至是她的學生, 自己豈不是太丟人現眼了嗎?一個系主任,竟然偷偷的在網戀,還和人家見面,到時候,傳揚出去,自己真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啊。自己的清白,豈不是受到玷汙了嗎?
啊,夜深人靜的時候,自己經常問自己,自己真的是清白的嗎?不不不,自己早就不清白了,先是和範月明在那人工湖邊,後來,又是和範月明,在那莊稼地裡,可以說,那些事情,都是非法的啊,這和她這樣的女博士,非禮勿聽非禮勿動的女教師這樣的身份比起來,都是風馬牛不相及的啊。
第二天早晨,範月明風風火火的來找她了。
她不許範月明進自己的宿舍,說,你是有婦之夫,隨便進女單身的宿舍說不清楚。
她把範月明拖了出去。
範月明只好邀請葛玉佩去學校外的咖啡廳喝茶。
葛玉佩不去。
範月明就堵在門口問:你怎麼說那樣的話呢?為什麼啊?
葛玉佩冷漠的說:你自己去醫院檢查檢查去吧,和我沒有關係。
葛玉佩說完,就關上門。
現在。範月明再次恢復了滿面菜色的樣子了,很是狼狽,想得出來,他的婚姻生活肯定是很疲憊不堪的啊。他一個人的工資,要養活兩個人,還要給王景紅買這買那的,肯定會非常的拮据吧。
範月明出去了。
葛玉佩想了想,覺得自己應該知道範月明的結局,知道範月明的下場,因為,這和自己的心情息息相關,自己是和範月明利益相關者,自己不能就這樣對範月明不聞不問。
她也在後面跟隨範月明走了出去。
她沒打攪範月明,只是在後面跟隨著範月明,就像特工一樣,感覺當特工很有意思的。
範月明又到了那家本市最大醫院,他現在最相信那間大醫院了。範月明走進男科診室,關上了門。
葛玉佩就在門外等著,安靜的等候著。是啊,她想看看,範月明知道自己還是死精子後,到底是什麼表情。
也就一個小時,範月明出來了,面色蠟黃,他踉踉蹌蹌的走出來,拿著檢驗證明。
葛玉佩第一時間搶奪到了那個證明,上面清晰的寫著,範月明是死精子。
葛玉佩大笑起來,笑自己沒懷孕,還笑範月明得意太早。葛玉佩又想起那句話,子系中山狼,得志便猖狂。
葛玉佩走遠了。
範月明還是踉踉蹌蹌跟隨著葛玉佩:葛玉佩,我對不起你,我對不起你,我感謝你還一直關注我,感謝你,我保證,我這次,肯定跟王景紅離婚了,我這次有理由了。
葛玉佩不得不站住腳,說:你跟王景紅離婚不離婚,跟我有何關係?為什麼跟我說這個?我只是告訴你,你還不是正常的男人,一個不正常的男人,還總想著霸佔幾個女性,豈不是豈有此理?
葛玉佩說完,就抑制不住自己的興奮,走遠了。
範月明還是賴子似的跟隨著葛玉佩:這次,我真的有理由了啊,王景紅懷孕了,那孩子肯定不是我的。
葛玉佩停下腳步,心想這倒是有意思的新聞。
範月明傷心欲絕:我還以為那孩子是我的呢,原來,那孩子不是我的,我每天給她買營養品,我以為養的是我自己的女人,養的是我自己的孩子,原來,養的是別人的女人,養的,是別人的孩子啊。
範月明說完,捂住臉頰,呼天搶地的哇哇大哭起來,哭得是那樣傷心欲絕,感動了很多旁觀者。
葛玉佩也似乎被感動了,只好停下腳來,奉陪他。
唉,自己就是這樣心腸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