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手機塞回褲兜。
享受著只有他們兩個人才懂的小秘密。
指導員走過來,恰巧看見季隨剛才的那個笑,再瞄了眼他塞回褲兜裡的手機:“看什麼呢?這麼高興。”
“看你。”季隨這樣說著,臉卻轉向正在默默坐俯臥撐的隊員們。
指導員在對面石頭上坐下,隨著他看過去,感慨:“一群老實孩子,你就是讓他們做三千組,也沒一人會吱聲。”
季隨沒接話,等著指導員往下繼續說。
果不其然,指導員下句話就是:“他們捨不得你就這樣走了。”
季隨鎖起眉頭,眉心一團疙瘩。
該說的話都已說盡,指導員深知季隨合同到期不會緊接著續簽,掏出一根菸撂給他:“幾號離島?”
“正訓練呢,抽什麼煙。”季隨又把煙撂還回去,“後天吧。”
明天合同到期。
“這麼趕?”指導員接住煙,捏在指間捻了捻,“你一個人走?”
季隨:“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