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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隨把倪萊放在腿上,兩隻手在她身上來回揉搓著,像是在和麵。
倪萊有氣無力地把腦袋耷拉在他肩膀上,任由他在自己身上揉來揉去,事前的揉捏是前戲,事後的捏揉純碎是按摩。
“我們以後開個按摩店吧。我的畫賣不出去,你靠這門手藝賺錢。”倪萊哼哼道,“戴副墨鏡,可以裝盲人。”
季隨笑了聲。
倪萊補充了句:“不過,只能接男客人。”
季隨的拇指在她脊椎骨上稍稍用力往下壓,倪萊疼得弓了下背。
“別人身上的肉我不感興趣,我就是喜歡揉著你玩。”季隨在她脖子上留下個牙印,“想把你揉順溜。”
因她天天淡著一張沒有表情的臉,腰桿脊背挺得又直,氣質夠硬冷,總覺得她身體嘎巴脆,一碰就能折了,真上手摸了,其實手感挺好,該肉的肉,該軟的軟,就很舒服,上了手就不想丟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