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業務員,月薪微薄,存不了幾個錢,一下子就拿出兩千塊錢也是很不容易。
柳蘭嚴重懷疑柳小虎是拿去賭博,所以就要求跟柳小虎一起去給他女朋友慶生。柳小虎一反常態,意外的沒有推脫,真的就帶著柳蘭一起去了。
他們最終的目的地是一家茶樓,位於市中心的外貿大廈四樓,是一家裝修比較豪華的高檔茶樓。
怎麼要在茶樓慶生?柳蘭雖然懷疑,但是也想搞清事實真相,在柳小虎的搪塞下跟著他上了茶樓,然後在一個寬敞的包間裡,柳蘭沒有看到柳小虎所謂的女朋友,而是看到了三個男人:一個面板白淨留著板寸的壯實高個子;一個一頭黃毛的猥瑣小個子;還有一個十分肥壯的光頭,大冬天的露著一雙比柳蘭大腿還要粗的胳膊,紋著青色的不知啥怪獸。
然後柳蘭就明白是咋回事了,原來柳小虎玩了次大的,輸了十五萬!而這三個男人就是債主——精確地說那個留著板寸的高個子中年人才是債主。
柳小虎窮得連內褲都買不起,這下攤上大事兒了。
三個男人中板寸高個子自然是頭兒,幾個人都叫他“笑哥”。
這廝也不知在何時何地見過柳蘭,早就垂涎柳蘭的姿色,就要柳小虎誆他姐來還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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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小虎怕死,於是就在板寸兒的計劃下果然把柳蘭誆來了。
要麼看著他們剁下柳小虎的雙手,要麼柳蘭就去笑哥的小巴黎夜總會做陪酒小姐。
柳蘭膽兒小,既怕柳小虎出事又不想去做那種營生,萬分糾結下跟三個混混兒嘰嘰歪歪拖了快兩個小時也沒給出個準信兒,又找不到機會打電話報警,因為笑哥是老江湖,明確告訴柳蘭只有答應他的條件後才能上洗手間。
柳蘭想繼續拖時間,奈何把笑哥拖得不耐煩了,直接命令兩個馬仔去按住柳蘭,想把生米做成熟飯再說。
柳蘭生平哪裡見過這種陣仗,一顆小心肝兒嚇得撲通撲通亂跳,轉身就往茶樓外跑,卻發現茶樓大門已鎖。又往茶樓陽臺花園裡跑,直跑到花園圍欄處被三個混混兒包圍。
此時天已黑,茶樓外車水馬龍人聲鼎沸噪聲至少一百分貝,喊救命也沒誰聽得見。看著撲過來的光頭,柳蘭嚇得本能地翻過圍欄一跳……這可是四樓啊。
柳蘭掉下去的時候腦袋撞到了二樓的雨篷,這麼一緩衝,就只捱了個腦震盪和身體上的一些擦傷,居然沒啥大礙,不過掉地上後立馬就摔暈了……後面的事就是柳蘭在醫院醒來後的事了。
柳蘭回憶到這裡,哀嘆“自己”怎麼會有這麼樣一個弟弟,簡直了……唉,但是我還是不知道我是誰,我怎麼會成為“柳蘭”。柳蘭嘆了口氣。
下了山,柳蘭忽然有點內急,正好前面公交站邊上有個公共廁所,於是大搖大擺走了過去,抬頭看了看男女標識,一低頭就進了男廁所。
一排小便槽邊正有三個男人在噓噓,柳蘭排在第四個位置,就去拉褲子拉鍊……忽然柳蘭覺得似乎有點不對,稍一轉臉,看見邊上三個男人正齊刷刷滴看著她,然後又整齊滴一起低頭看她的褲子拉鍊。
柳蘭轉過頭,淡定滴拉上拉開了一半的褲子拉鍊,神態從容滴走出了男廁所然後進了女廁所。
唉,做女人看來也有好處,至少進錯廁所後不用擔什麼責任。柳蘭進了一個蹲位關上門,很不習慣滴蹲下小解。
唉,看來做女人也很麻煩,噓噓都得脫褲子蹲下。
忽然挎包裡的手機叫了起來。柳蘭嘆了口氣,放個水都不讓人清靜。取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弟弟”,不禁冷笑一聲,心想真是好事不成雙,壞事連翩來,這混蛋居然還敢來!
柳蘭點下接聽鍵,電話裡就是一聲慘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