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一個學武,一個學醫。早幾年江玥要回國時,她正和導師去他國蒐集資料做研究,回來聽說江玥已經回國好久了,心裡真是不得勁。她也想回國,可是看著手上還有一些的專案,只好忍著先做完專案再回去,但她要和發小訴說內心的苦悶無奈。於是又四處打聽,要到江玥的聯絡方式,不經驗證,就唰唰唰地寫了好幾封信過來。
還好地址正確,江玥也收到了,看著發小一如以往的作風,江玥忍不住扶額嘆息。她只得寫信安慰她,讓她善始善終,處理好專案再議回來。她憋著想回國的心思認真處理專案,終於在前兩個月處理完了。她又寫信要來,江玥上個月回覆可以,餘琛立馬寫報告給老大,抓緊時間收拾行李,沒帶幾件衣服,帶著些書籍筆記,日常所需材料和器械藥物,以及自己私下搗鼓的藥物就回來了。
臨了飛機延誤,本來白天能到的變成了大半夜,也不知道江玥和她家武將軍有沒有睡覺,要不然她可要露宿街頭了。小車在小區外停下,餘琛拎著箱子,付完錢下車向小區內走去。“站住!”崗哨攬住她。
餘琛解釋了緣由,但崗哨不放人,一個電話打去武霈家裡。武霈躡手躡腳地出去接電話,“喂,是我,是嗎?你讓她說,嗯!你好,你好,好的,你等一下,我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