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心被狗吃了。”
“難怪不來巡撫衙門,就是不想應付百姓。”
“聽說他一直住在百里家。”
“住在百里家?這是為何?難道和百里家沾親帶故不成?”
“沒聽說他要漲糧價嗎,百里家商業遍佈整個大夏,還能是為何。”
這幾日徐則安一直待在百里家,引來了許多猜測。
原本聽說徐則安來到杭州做巡撫,所有人都以為他要大幹一場,杭州官場忌憚,百姓期待,結果來了幾日還沒有任何動靜。
除了一些小道訊息說他要將糧價提高,這樣大的事瞞不住,他一來就去百里家送禮,還直接住下了,許多人便懷疑百里家和徐則安達成了什麼合作,想要藉機狠狠賺上一筆。
對於這種言論,有人信也有人不信。
張子況也正在為這事奇怪。
從徐則安住進百里家開始,張子況就本能地覺得不對。
他皺眉道:“我覺得此事沒有這麼簡單,若是其他富商要發這筆財我倒是不疑,可是百里家向來不圖這樣的利,他們以仁商自居,又是豪門望族,豈會為了這點利益去自毀名聲。”
姚定笑了笑道:“商人畢竟是商人,嘴上的仁義罷了,再說百里衍如今不在杭州,他那個大兒子未必有他看的長遠。”
張子況垂下眼道:“聽說任大人今日回杭州了,我們也該去拜見一下了,順便問問他老人家有何打算。”
“老大人今日回的杭州?”
“是,他老人家從京城回來的,想必對陛下的心意最為清楚,無論如何,我們都先不要輕舉妄動。”
任嚴正是為了杭州災情特地去了一趟京城,今日正好回來了。
張子況和姚定來到總督府,他們還沒進去,任嚴就自己出來了。
兩人先是一驚,隨即恭恭敬敬地行禮道:“見過總督大人。”
任嚴如今已經將近七十歲,看起來卻並不像快七十歲的人,反倒精神得很。
他是武將出身,一身威嚴的殺氣,不笑的時候面容冷厲,氣勢驚人,眼神充滿了威壓。
任嚴淡聲道:“免禮吧,怎麼就你們二人來了。”
張子況頓了頓,瞬間明白過來,任嚴的意思是他們不該直接這樣過來,明面上至少應該叫上徐則安的。
他拱手道:“巡撫大人這幾日身體不適一直在百里家休養,因此我二人便先過來了。”
任嚴看他一眼,笑著道:“原來如此。”
姚定試探著問道:“老大人這是要去哪嗎?”
“去巡撫衙門,你們也一起來吧,再叫上週肅。”
“大人親自去見徐則安?”
“這是陛下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