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下,又掩了屋門,這才問道:“二郎,你和娘說實話,你是不是心裡有人了?”
“娘,您要讓我說幾遍,沒有就是沒有,您若再問,我就不說話了。”他哭笑不得。
區氏哪裡還敢相信,又問道:“那惜惜呢?你和惜惜是不是......”
她終於沒把私相授受的話說出來。
李青風的臉色卻已經變了,他聲色俱厲地道:“娘,您這是聽誰胡說八道,惜惜是我妹妹,我是她哥哥!”
區氏嚶嚶地哭出了聲:“你只是她的表哥,又不是一母同胞的親哥哥,你是光明磊落,可惜惜呢,她說不定看上你比四郎長得好......”
“娘,您不要再說!”李青風打斷了區氏的話,這也是他生平第一次這樣做。
區氏愣住,接著便又哭了起來:“你一向懂事,怎麼就做出這樣的糊塗事,偏偏你爹又和四郎說過他和惜惜的事,這讓四郎怎麼辦啊,你見多識廣沒關係,可四郎只會讀書,他可是個死心眼。”
李青風氣得青筋暴起,正想辯解,忽然想起惜惜對他說的:“哥哥什麼都不做,便是幫我。”
是啊,他現在什麼都不能說,說什麼都是洗白。
他索性不再說話,轉身摔門出去。
區氏看著他的背影,哭得更傷心了,二郎從小就不聽話,放著家裡那麼大的生意,非要出去單幹,偏偏老爺和大郎還像對不起他似的,讓她說也說不得,罵也罵不得,現在可好,他是不要家裡的祖業,卻又回來和弟弟搶老婆。
李毅回到家時,便有人把今天的事告訴了他:“太太從四爺屋裡回來便臉色不好,後來二爺回來了,和太太吵了幾句,二爺轉身就走了,直到現在也沒回來,就連高興也不知道他去了哪裡。”
李毅原本是有事要和區氏商量,聞言也只好先放下,見到區氏便問道:“二郎素來懂事,今天這是怎麼了,你和他都說了什麼?”
“老爺,他,他和惜惜好上了,四郎臉皮薄,不想要這門親事,難怪惜惜不願意,原來是和二郎......”
李毅勃然大怒,指著區氏的鼻子吼道:“你給我閉嘴!別說二郎和惜惜不會有什麼,就是他們真有什麼,那也是大喜事,羅家能看上二郎,那是他的造化,就是人家看不上!”
區氏嚇了一跳,登時不哭了,問道:“老爺,您又不想讓四郎娶惜惜了?”
李毅拿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發現茶是涼的,氣得把茶碗砰的放到桌上,道:“你可有注意過跟在姑老爺身邊的那個阿星?”
區氏想了想,的確有這個人:“那個阿星?那有什麼可注意的,學生不像學生,小廝不像小廝的。”
“賞馬會上,他看到秦淮河的舞姬都視而不見,有人看向惜惜,他立刻挺身而出擋在惜惜面前。不論別的,就這兩條,不但四郎比不上,二郎也比不上。姑老爺那樣的人,能隨便什麼人都能當他的學生嗎?四郎是他的外甥,四郎怎麼就沒能做他的學生?”
區氏傻在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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