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的一線城市,可是經濟發達,同樣是寸土寸金,何老師的家雖然出了市區,但是並不偏僻,這樣的一個四合院也是很少見了。
司凱陪著何靈語一起去的,何老師見過司凱的,可是看她的樣子,卻像是從未見過。
果然,那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只要是和何靈語有關的人,全都從她的記憶裡消除了。
“何老師,你家的院子可真好。”院內遍值花草,廊下掛著鳥籠,有一種遠離城市的清幽。
“是祖上留下來的,現在各處都在開發,也不知這院子還能保留多久。”何老師說道,親手捧出茶水點心,三人在院內的石桌旁坐下。
自從進來以後,還沒有見過其他人,何靈語問道:“何老師,只有您一個人在家裡啊,都去上班了嗎?”
何老師微笑:“只有我一個人住在這裡,我先生早幾年去世了,兩個孩子都在外地。”
聽說她的先生已經去世,何靈語連忙道歉:“真對不起,我不知道。”
“沒事,都過去好幾年了,我也放下了,對了,你們今天來是有什麼事嗎?”何老師問道。
“何老師,您對夏小雨熟悉嗎?”何靈語問道。
“這個孩子啊,她來了才不久,是個很漂亮很可愛的小姑娘,只是不太喜歡說話,也可能是剛到新地方的原因,和其他小朋友相處不好,看上去不太合群。”何老師說道。
“不太合群?她有什麼表現嗎?”何靈語問道。
“表現啊,讓我想想,對了,有一次我帶著小朋友們玩老鷹捉小雞的遊戲,小朋友們玩得很開心,只有夏小雨一個人坐在一旁,沒有參加進來。我過去問她為什麼不和大家一起玩,她說,唉,你們可能都想不到她說過什麼。”何老師苦笑。
“說過什麼?”何靈語好奇起來,她見過夏小雨兩次,倒也沒有覺得那孩子有什麼不同。
“她對我說啊,她說雞媽媽會吃掉小雞的,她不當小雞。”何老師嘆了口氣。
這是什麼邏輯?
雞媽媽會吃掉小雞?
“您沒有問她為什麼會這樣說嗎?”何靈語不解。
“我當時就問了,她說雞媽媽會啄小雞的脖子,把小雞的脖子咬斷,喝小雞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