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錢打到哪裡是一次轉帳還是分幾次。
何靈語正要再問,耳朵裡忽然傳來聲音,司凱顯然也聽到了,他衝著何靈語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兩人屏住呼吸,仔細聽著裡面的對話。
半個小時後,對話結束,何靈語取出耳塞,對司凱說道:“這位設計師說是在湘西一個寨子採風時得到的靈感,我們接下來是不是要去一趟?”
司凱皺眉,正要說話,手機在衣袋裡響了起來。
取出一看,來電話的是徐遠方。
“sky,你猜我們查到了什麼?畫像上的男人身份查到了!”徐遠方的聲音透著興奮。
“他是什麼人?”司凱邊說邊從手機裡找到那兩幅畫像,畫像上的男人臉上有一塊紫斑。
“他叫沈阿成,是網上通輯犯,是一個人口販賣團伙的頭子,那個團伙的其他罪犯早在十年前就已經抓獲,只有他逃之夭夭,省廳的朋友在內部網上仔細比對過,絕對不會錯,就是這個沈阿成,只是有一件事有些古怪。”徐遠方說道。
“是不是這個沈阿成已經死了?”司凱問道。
“四年前,在一個涉黑案子的死者當中,有一個人的體貌特徵與沈阿成非常相似,但是警方沒有掌握沈阿成的dna,因此無法完全確定。”徐遠方說道。
司凱並沒有吃驚,那個紫斑男人能和紅衣女鬼在一起,十有八、九也是鬼了,這樣一來,沈阿成早在四年前就死了,也就對上了。
不過......
“你說的十年前的那個販賣人口的案子,具體情況知道嗎?是哪個省的?”司凱問道。
“那是一個很大的案子,警方用了四年的時間才破獲,和以往拐賣婦女兒童的案子不同,這個案子涉及的受害人,清一色的是獨自旅遊的揹包客,而且以女白領和女大學生為主。他們有專門的人在風景區物色目標,用歌羅芳把人迷暈,等到受害人醒來時,已經落入魔爪了。受害人都是獨自出來旅行的,往往失聯後很長時間,家人和朋友也不知道她們出了事。”
手機裡徐遠方依然在說著,可是司凱的臉色已經冷若冰霜。
居然是那個畜牲!
那個畜牲活著的時候害了姐姐,死了又來禍害小舒。
他轉過頭來,看向正歪著腦袋偷聽電話的何靈語,一個字一個字地說道:“抓住沈阿成,再給你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