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就行。
知畫握住了她案邊冰涼的手,語氣溫柔:“真的只是這樣,姐姐放心,知畫只求過上平靜安穩的生活,絕不會與你爭搶什麼,更不會對永琪有非分之想,你若是不喜,我會將這個秘密一直藏在心底,誰都不會知道”。
小燕子聽得心中一動,知畫從前就一直幫著她,哥哥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她救出來的,以前她還覺得人家柔弱矯情,可現在她如此坦蕩真誠地求和,反倒是自己在這扭扭捏捏,真是難看。
小燕子不太適應地抽出了手,拿起筷子悶頭吃菜:“好了好了,這件事別再提了,我都快要餓死了”。
時辰已經不早了,兩人沒有談論太久,整理妥當後,就去了乾清宮參加宴席。
今日辰時開始,皇帝在太和殿內接受文武百官朝賀,封疆大吏及外藩使節行跪拜儀式,敬獻壽禮,朝會結束後,皇帝擺駕行至乾清宮舉行筵宴,儀仗所到處皆竟獻歌舞,溢巷闐街。
此時乾清宮東暖閣內,皇后身著鳳袍率領後宮嬪妃、公主命婦早已就位,等候皇帝升殿入座。
皇帝入宴後,在中和韶樂的伴奏下,眾人依次並皇帝行拜禮、賀壽詞,然後入座進膳,皇帝太后坐於中位主坐,右側依次是皇后及后妃,而宗室、皇子等近支王公坐在殿內左側,像永琪這種已成婚的皇子分配獨立一桌,他坐中間,知畫和小燕子伴在兩側。
壽宴期間,龍紋編鐘敲響奏樂,鐘聲悠揚渾厚,通透充實,氛圍也是其樂融融,小燕子的臉色緩和了許多,甚至還主動搭話,這讓永琪驚喜之餘也感到慶幸,昨夜他的反應確實是過激了,明明知道小燕子的性子,多順著她就是了。
永琪今日蟒袍玄衣,如松如竹般挺拔,氣質清和,此時臉上泛著笑意,為小燕子佈菜。
叄人面前設的金龍大宴桌上,佈滿了珍稀菜餚,其中包括鹿、羊、牛、魚等肉食,輔以蘑菇、燕窩、木耳等山珍,壽桌之大讓坐席間相隔數尺,永琪又往小燕子身邊一湊,更顯得知畫形單影隻,特別她還時不時將眼神瞥向兩人,而後垂下頭,一副黯然神傷的樣子。
這一切太后在臺上看得一清二楚,今日一早,她就收到桂嬤嬤傳來的訊息,說昨夜永琪和知畫二人出宮逛街市,回來後小燕子就開始大吵大鬧,甚至還對知畫動了手,如今看到這種場景,她心中氣急,但顧著皇帝壽宴,只能暫時將怒意先壓下去。
壽宴申時擺設,酉時結束,夕陽的餘暉灑落在佇立的宮殿上,為每一條紅簷稜角,都描上了淡淡的碎金。
散席後,老佛爺將知畫叫去了慈寧宮,小燕子看宮裡難得熱鬧,拉著紫薇到御花園賞花燈,而永琪則和其餘皇子皇孫去了乾清宮後殿,聆聽皇上訓教。
慈寧宮內,立於廳中的黑漆描金萬福紋銅鼎燃著沉香,爐香嫋嫋,氤氳不絕,襯得室內氣氛稍顯凝重。
太后手盤佛珠端坐在鳳椅軟墊上,凌厲地目光注視著知畫,良久,她沉聲道:“知畫,你老實和哀家說,你和永琪的關係到底如何?”
知畫眼中閃過暗色,終於來了,如今永琪對小燕子仍有情,一直過不去心裡那關,她要想名正言順的圓房,太后的話是最管用的,她知道太后一直關注著景陽宮的一舉一動,所以平時對外,她都時刻將自己處於弱勢地位。
她斂著眸,恭敬地答道:“永琪待知畫很好,姐姐也很照顧我”。
果然,太后聽完便蹙起眉頭,將佛珠放在案桌上,發出清脆地磕一聲,似不滿,似溫怒:“和哀家說實話!”。
知畫心裡並不慌,她知道太后不滿的物件並不是她,可面上卻像是受了驚一般,臉色倏得發白,跪在地上:“老佛爺息怒,知畫...知畫不能....”,她緊抿著唇,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
太后一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