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電般顫動,眼裡淌著淚,不停地喚他:“夫君夫君”
半刻鐘後,這場受精儀式才完全結束,他交頸地摟著知畫倒在榻上,黏膩的白沫混雜著大量陽精,帶著淡淡的血紅,糊在兩人的交合處,漿露肆流,一片狼藉。
永琪胸膛不斷起伏著呼氣,仍在回味那陣令他幾近癲狂的酥麻,這才是真正的雲雨交歡,他竟在成婚六年後,在其他女人身上,嚐到了男女交合的真諦,巫山情慾的巔峰。
半炷香之後,他準備起身著人要水,可身上人兒纏著他不放,開始胡摸亂蹭,他垂眸按住她的腰,將她箍在懷裡,低聲道:“先洗身子,你安分些”。
她香軟的身體湊上來,帶著男子陽精的濃烈鹹腥味,和他緊緊貼在一起,全身泛著一股醉人的粉色,軟軟地道:“再要一次,好嗎?”
永琪眼角泛紅,手背上青筋隱隱可見,愣是狠狠剋制著體內氣息,才不至於使自己失控。
知畫恍若未覺,柔軟的五指搭上他的手掌,將其放在自己小腹上輕輕地摩挲,嬌聲在他耳邊廝磨:“夫君今夜就射滿知畫的肚子,把知畫肏弄到懷孕,好不好?”。
這一刻,永琪聽見啪的一聲,心裡緊緊拉著的那根弦猛地斷了,一股烈火燒的他全身沸騰。
他雙眼猩紅地胯在她的股間,硬熱的胸膛貼著她的纖背,將她的手放在床欄上,嗓子已啞的不成樣子:“抓緊了”
而後大掌托起翹臀,讓她雙膝跪在榻上,將早已勃起滾燙的陽具頂入股縫蜜穴,“噗嗤”一聲盡根沒入,下一瞬就開始瘋狂抽送。
知畫身如輕舟,他如勁浪,毫無停歇地向前衝擊,一陣狠撞顛搖過後,顫巍巍的小舟被顛覆倒翻,潮水四濺,水波盪漾,徹底與猛浪融為一體,水乳交融。
窗外狂風捲著暴雨像無數條鞭子,狠命地往窗牖上抽打,將周遭的一切悉數掩蓋,她的嬌啼,他的粗喘,和肉體激烈碰撞的搗水聲。
整整一夜,紅浪帶露啼鳥吟,夜雨吹香鸞鳳顫
***
清晨,天矇矇亮,魚肚白翻著邊兒。
小燕子夜間又夢魘了,她迷迷糊糊地夢見永琪背叛了她,他和知畫有了很多孩子,再也不要她了,驚醒後她就坐在榻上冷汗直流,不敢入睡。
她恍惚聽見外面傳來走動聲,眼睫顫了顫,向屋外問道:“外邊何事?”
一直在外候著的彩霞聞言走進來,看著小燕子面容憔悴,她抿著唇於心不忍:“回格格,是福晉房裡”她頓了頓,小小聲說:“阿哥吩咐要了水”。
小燕子心裡一顫,過了好久,嗓音才幹澀地溢位:“知道了,下去吧”。
等彩霞走後,她又恍惚了好一陣,才意識到這次永琪是真的和知畫圓房了,他要了其他女人的身子,也許馬上他們就有孩子了。
小燕子捂著胸口,一種鈍刀割肉的痛,從心臟的位置向整個胸腔擴散開來,她連續做了數次深呼吸,都緩不過來,疼得喘不過氣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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