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悅。
以前只要帶她出去做買賣,她都是很開心的。
“你怎麼了?若是不想去,那就算了。”他仰面躺下。
玲瓏這才緩過神來,有些慚愧,連忙伸手拉他:“誰說的,我就是在想您的功課,擔心若是父皇再問您功課,您該如何做答。”
顏栩果然有些無奈,道:“我又不想考狀元,真心不想學那些。”
玲瓏連忙點頭:“就是啊,您寫得一手好字,又會看書,又看看帳本,還學那些沒用的幹嘛。”
顏栩皺眉,這話聽著怎麼不對勁啊。
“胡說,書中自有顏如玉,你只讀過女誡和列女傳,是不懂做學問的好處的。”
“那您為何不去學?”玲瓏笑著反問。
“誰說我沒學啊,就是嫌那老夫子麻煩而已。”
顏栩說到這裡,決定不再繼續這個話題,拉了玲瓏下了床,換上夜行衣,帶著她悄悄出了水木溪汀。
月色如水,已過中秋,夜風吹到身上涼嗖嗖的。
“過幾日,就搬回去吧。”顏栩說道。
玲瓏卻是捨不得,否則一進八月便搬了,她就是喜歡住在水木溪汀。
顏栩看出她的不捨,笑著道:“明年再搬回來,自己家的地方,還跑了不成?”
玲瓏答應著,上了自已的馬。
兩人兩騎,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玲瓏原以為顏栩會帶她出內城,沒想到卻是去了浚儀街。
在自家那處大宅前停了下來。
兩人翻身下馬,玲瓏悄聲問道:“這裡全都租出去了,來這裡幹嘛?”
“馮鑫的事,你知道的吧?”顏栩問道。
玲瓏立刻明白,他問的是鑫伯那兩個朋友家的子侄。
那兩個人就住在浚儀街。
這裡分租給兩位外地行商,這兩人也只是來京城做生意時暫時落腳,更多的時候,浚儀街只有鑫伯的那兩個子侄住著。
玲瓏對這兩人原本很感興趣,只是後來事情一件接著一件,她沒有顧上,時間一長,也便把這事忘記了。
“這裡住的是鑫伯朋友家的孩子,直隸滄州人,您也知道滄州尚武,他們二人便是來京城準備跟著師傅學習,準備後年考武舉的。”
玲瓏在替鑫伯解釋。
她雖然也覺得鑫伯自從滄州回來就很古怪,可鑫伯是她的人,一旦顏栩問起,她還要替鑫伯說項。
她又道:“鑫伯讓那兩人住在這裡,是付了全家房租的,沒有沾府裡的便宜,再說這處宅子雖說是我買來孝敬您的,可也沒有過戶,還在我二堂兄的名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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