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生拐美人兒,呸,書生什麼的,最煩人了。
比如許庭深!
“有沒有那種師父和徒弟相親相愛,成親後還白頭到老的?”顏栩問道。
攤主皺眉:“師父和徒弟,那不就是亂|倫啊。咱這裡離貢院挺近,亂|倫的書不敢賣,免得讓人知道,來砸了小的飯碗。”
顏栩的臉上如四季飄過,好在他戴著假臉。誰說這是亂|倫了,誰說的?
“可那徒弟不是被師父撫養長大的,他們的年紀也差不了幾歲......”
攤主不屑,立時化身道德衛士:“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師父就和父親一樣,父親和女兒,那不是亂|倫是什麼?”
顏栩不高興了,本王來你這裡,不是要聽這些的。
他轉身就走!
那攤主迎來送往,什麼人沒見過,一看眼前的這主兒就是個有錢公子,早就聽說這些年少多金的公子哥,私生活都是很不堪的,包粉頭,養小倌兒,像這位想看看小黃書的,還真不算什麼。
“這位爺,您請留步,您要的書咱這裡沒有,但寫書的人卻有一堆,您想要什麼樣的,讓他們給您寫出來,您看著滿意了,小的再找地方製版印刷。”
顏栩吃驚,原來這些書攤子竟然都有這麼大的本事,寫印賣一條龍。
“你認識寫書的?”看著攤主的八字鬍,顏栩不太相信。
“您有所不知啊,咱這攤子離著貢院很近,今年又是恩科之年,春試秋試都在一年裡,這落第的秀才和舉子也就比以往都要多。當不了官,可總要在京城混碗飯吃,這些人手不能抬肩不能提,也就是還能動動筆桿子了,不瞞您說,就小的這麼個小書攤子,隨時都能給您找上一二十個寫書的。”
真是想要什麼就來什麼,顏栩心裡大喜,尋了個清靜的茶館,把那些寫書的全都叫過來,這麼這麼的,那麼那麼的,一番吩咐,全都回去寫書去吧。
那天他回去時,一冊話本子也沒帶,玲瓏以為他忘了昨夜說的話,也沒好去問。
顏栩是這樣想的,街上那些話本子全都很不正經,難怪大戶人家不準閨秀們讀那些書。當然,他那剛剛過門的小嬌妻也是不能讀的,萬一被教壞了,跟著書生跑了呢?
要讀就讀他為她量身訂做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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