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有心不搭理顏栩,可又一想,兩人已經是夫妻了,雖然該瞞得還是要瞞著,但有些事如梗在喉不吐不快。
“......我拜過一位師父。“
某人眼睛亮了:“師父?你怎麼會有師父,岳父會給你請位男師父學武功?”
“......誰說我師父是男的,她是女的!”玲瓏沒有說謊,秦瑪麗的確是女的。
“女的?王府的侍衛中有很多來自江湖,既是你的師父,有機會我也要拜會,她姓甚名誰,可能侍衛中有人認識。“
玲瓏搖搖頭,她想說姓秦,又想起石二幾次三番說起的秦空空,免得顏栩也把她當成秦空空的徒弟,乾脆不提:”我這輩子也見不到她了,她雙腿殘疾,不良於行,早已退隱多年。您的侍衛們不會認識她的。“
顏栩失望,她提都沒有提起親愛的石二師父,這個什麼女師父,興許是真實存在的,即使不是秦空空,也和秦空空有關係。
可這關他什麼事,他只是想知道她心裡對石二師父如何看待,你有沒有女師父,這和本王有什麼關係?
小賊坯子,你太滑頭了!
那天晚上,顏栩躺到床上心裡依然不痛快,就像是有一堆螞蟻爬到腳上,你很硌應,想一腳甩開,可是無論你怎麼甩怎麼踢,那螞蟻還在那裡疼著你癢著你,讓你無可奈何。
玲瓏卻是一沾枕頭就睡著了,她這個年紀,正是貪睡的時候,後宅裡雖然只有一妻兩妾,但各房各院的瑣事很多,管事婆子都是剛來不久的,磨合起來很是吃力。嫁過來後,她才開始真正掌家,和那些婆子們一樣,都是經驗不足。每天她都在處理這些事,還要抽空做針線,有空時還要看看書,好在年輕,精力旺盛,睡一覺重又生龍活虎。
顏栩有心事,見那小沒良心的睡得像頭小豬,他心裡來氣。
玲瓏睡得正香,顏栩就把她的衣裳解了,然後......
身上痠麻得難受,玲瓏迷迷糊糊地知道是顏栩在動她,她沒有睜眼,假裝還在睡著,不能讓顏栩知道她醒了,那人見她醒了,會做些什麼她最清楚。
顏栩折騰了一刻鐘,見玲瓏一直都在睡著,心情鬱悶,索性在某處咬了一口,我就不信這樣你都不醒。
玲瓏沒醒!
好在她的身體不會說謊,清泉汩汩,這下子她就更不肯醒了,太羞人了,趁著顏栩的注意力都在下面,她飛快地拉起錦被矇住了臉。
皎潔的月光透過紗幔,斑斑駁駁地灑進來,顏栩瞥一眼,見她臉上蓋了東西,覺得好笑,把她不提石二師父的事拋到了九霄雲外。
隔著錦被,他悄聲說道:“就像那天一樣,我不進去,你乖乖的......”
次日早上,杏雨看著玲瓏不住偷笑,玲瓏臉脹得通紅。
整個珏音雅居的人怕是都知道了,昨晚王爺要了三次水,三次......
到了中午,玲瓏就發現多了一碗山藥玉竹鴿子湯。
不是應該給那個要了三次水的人補嗎,怎麼給我?
臉上的痘痘剛剛褪下去......
陳楓在半路上堵著王爺的事,就這樣掀過去了,誰也沒有再提。
可是到了初十那天,就又出了狀況。
那天顏栩天不亮就去了演武場,回來時看到玲瓏還沒起床,他索性又鑽進熱被窩裡睡了回籠覺。
今天是初十,妾室們要來請安,玲瓏費了好大勁兒才從顏栩懷裡掙脫出來,她梳洗打扮後便去了堂屋,把門關嚴,不去吵到顏栩,讓他多睡一會兒。
施萍素已經到了,陳楓卻晚了足足一盞茶的功夫。玲瓏也沒有怪她,就是和她們閒話家常。她對陳楓說:”蘇姐兒的滿月禮就快到了,我看大堂嫂的意思是想提前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