臨死時,才從那位結束她生命的老人口中得知,冷秋之所以不為人知,並非她技不如人,而是因為她接的都是涉及各國皇室或政要的訂單,單單隱密,就連世界上最頂級的諜報部門,都沒有她的詳細資料。
但冷秋並非死去公事,她是消失了,消失在尋找女兒的路上。
誰也沒有想到,這樣的一個人也會生育孩子。
當護士抱著襁褓中的女嬰給她看時,冷秋忽然大叫:“這不是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去哪裡了?”
剛出生一天的孩子長得都差不多,但冷秋卻憑著在產房裡的匆匆一面,一眼看出護士交給她的,並非昨天她見到的女兒。
她的女兒被人偷偷替換了。
冷秋不顧產後虛弱,發瘋似的跑出病房,醫院的監控上看不到任何端倪,她的女兒,就像是一顆露珠,來到這世上短短瞬間,便消失無蹤了。
冷秋也失蹤了,從此後誰也沒有見過她,而二十年後,在那個大西洋裡的小島上,出現了一位酷似冷秋的女賊,而她擁有一雙和冷秋一樣靈巧的妙手。
冷秋的丈夫,是秦瑪麗青梅竹馬的表哥,也是廢掉秦瑪麗雙腿的那個人。
早在冷秋生下孩子之前,他便死於一次危險行動。
冷秋的女兒,是他的遺腹子。
因為兩人從事的工作都很隱秘,因此他們的婚姻知道的人甚少,但終會有心懷叵測的人打聽到訊息。
玲瓏獨自站在演武廳裡,望著被燈籠照得染上紅光的窗子,默默發呆。
她想像中的冷秋,就應是杜康這樣。
冷秋是很美的吧,她也是很愛女兒的,可惜自己這一世出生得太晚了,不能見到她了。
回到房裡,玲瓏拿出顏栩給她的那隻奇特的酒壺,默默看了許久。
即使是流星劃過夜幕也會留下痕跡,冷秋既然來過,當然也會留下關於她的蹤跡,比如那位叫馬如風的老波斯人,比如這隻來自現代的酒壺。
這隻酒壺說不定真是冷秋帶來的呢,自從第一次拿到這隻酒壺,玲瓏就想到了冷秋。
她是不會相信這世上真有那麼多的穿越女,有一個已經很神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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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左邊的手臂又酸又脹,以為睡一覺就沒事了,可早上是被疼醒的,貼了葵花的什麼貼,好像很管用,現在好多了,不過還有點疼,不過酸脹的感覺沒有了,普大喜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