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足夠了。
顏栩終於看向他,道:“呈過來。”
小順子恭敬地來到書案前,見雪白名貴的玉板宣紙上,寫的是兩句詩:一枕夢魂驚,落葉西風別換聲。
內侍們大多都讀過書,也認識字,有的還精通術數和醫理。
但恰好這兩句詩小順子沒有讀過。
他不由得又多想了。
王爺寫下這樣的句子,一定是悲春傷秋了,一定是王妃不喜歡他了。
他小心翼翼地把那兩卷畫軸呈上。
顏栩放下手中的狼毫,接過畫軸。
書案上擺著一排湖筆,這都是從王府裡帶來的,木樨堂裡的擺設字畫,這會兒都在別鶴堂裡。
小順子連忙伶俐地把書案上的物件移開,幫著顏栩展開其中一幅畫軸。
王妃終於放下手裡的象牙筷子,也湊了過來。
畫面上是一個玄色衣袍的男子,他穿著圓領袍,面目普通,是那種掉到人堆裡就找不到的人。
但正如長安所說,像個讀書人。
臉龐消瘦,頜下微須,衣袍微微拂起,露出裡面的刀。
顏栩的目光落在那柄刀上,他看了好一會兒。
這刀很普通。
玲瓏不覺有何出奇,她只是閨閣女子,這輩子見過的外男加在一起也沒有幾個,這畫工清晰的男子她並不認得,也談不上面熟。
她又讓小順子開啟另一幅。
這幅上是兩個人,都是側臉,比起第一幅,這幅的畫工明顯要簡單一些,顯然長安對這兩個人的印像並不深刻。
單憑這並不詳盡的側臉,很難找到認識的人。
玲瓏是不指望顏栩認識的。
她指著第一幅畫上的男人,問小順子:“這人你可見過?”
從帶著長安去找幕僚,一直到拿著畫呈給王爺,小順子一直都在。
他搖搖頭:“我不認識,耿相公也不認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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