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到我們兄弟之間的事,又沒有真憑實據,他是不會向父皇稟報的,他上報父皇的,只是我又和誰打架啦,又不好好讀書啦......就是這些。”
玲瓏秒懂,閃辰是他的男保姆。
她忽然記起那年在七皇子府的湖邊樹下遇到顏栩時,他身邊還站著一個青年男子,像是他的隨從。
“閃辰也是太監嗎?”她問道。
顏栩笑道:“他不是太監。那小子夠狠,小時候要給他淨身,他把負責淨身的太監給宰了,原是要砍頭的,可不知是哪個多嘴的,把他的事說給了父皇,父皇就把他指給我了。”
玲瓏沒有再問下去,她指著壽王府的地型圖問道:“壽王既然給您送來厚禮,您不如也給他送份回禮,為何還要親自去他府上搗亂呢,派別人去也行啊。”
顏栩嘆了口氣,從懷裡又掏出一張紙,玲瓏一看就忍不住笑了,紙上是方青銅鼎。
“這青銅鼎在壽王府裡?”
顏栩鄭重地點點頭:“這是西周的,從蜀地一現世,便被火速送到京城,孝敬給他了。”
玲瓏滿頭黑線,什麼男美人啊,全是你的藉口,說來說去,你就是想把你二哥剛得的這方西周青銅鼎偷過來,和你那一屋子寶貝放到一起,沒事時摸摸這個,擦擦那個。
“這是冥器吧,我不喜歡土物,我放棄去給您把風。”玲瓏沒有說謊,她是真的不喜歡土物。
再說,把個陪葬用品擺在家裡也不吉利啊。
顏栩輕撫她的鬢髮,笑道:“你現在是我娘子,我哪捨得讓你出去冒險,你既然不喜歡這個,我拿回來放到別處,不讓你看到就是了。”
“我雖然不喜歡,可也知道這青銅鼎怕是能值幾萬兩銀子,壽王不會隨便擺在客廳裡,還不知設了多少機關呢,您還是別去了,要不咱們僱別人去幹?”
顏栩心裡暖洋洋的,小東西還是擔心他的安危。
上次的象牙寶船她就不肯讓他親自出馬,那時她還不知道他是誰呢,想不到現在知道了,她還是不放心,她捨不得他呢。
“別人比不上我,而且他們也不如我瞭解壽王府的情況。”
玲瓏的頭搖得像撥郎鼓:“不行,還是不行,堅決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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