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沈墨對林莜莜吩咐道,“把花房的玻璃擦了。”
林莜莜,“!!!”
林莜莜撇了撇嘴角,不滿地說,“花房這麼大,我要擦到什麼時候?”
“這是你的事情,擦吧。”
沈墨身體靠在躺椅上,一副悠然自得。看得林莜莜的牙咬咬,恨不得把手裡的抹布塞進他的嘴裡,看他還怎麼有聲音吩咐她做這做那。
林莜莜把抹布潤溼,剛要擦花房的玻璃。忽而她的視線落在了一處,那裡放著一個長長的塑膠管,塑膠管的盡頭是一個水龍頭,應該是平日裡用來沖洗花房的。
林莜莜的眼睛一亮,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她腳步快速地跑到了塑膠管那邊,扭開水龍頭,讓塑膠管充盈著水,在沈墨沒來得及反應之前,雙手抬起塑膠管,管口對著沈墨就一陣胡亂地噴。
沈墨本來悠閒地躺在躺椅上的,突然急促地水柱噴在了他的身上,他的全身當即就溼透了。
“林莜莜!”沈墨氣急敗壞地從躺椅上站起身,大喊道。
他剛喊完,水柱又無情地噴在了他的身上,他變成了一隻狼狽的落湯雞,從頭上到全身都不斷地滴著水,哪還有剛才的半分高傲與精緻。
林莜莜看到沈墨如今的模樣,忍不住哈哈大笑出聲。看到沈墨這麼狼狽,她的心裡就解氣了不少。
沈墨黑著臉,眼眸含著危險的光芒一步步向林莜莜走去,宛如一個可怕的修羅一般。
也就是在了這時,林莜莜才感覺到了一些恐懼。
林莜莜的身體不斷地往後退去,搖晃著手上的塑膠管對沈墨威脅道,“你別過來啊,你再過來我就噴你了。”
沈墨對於她的威脅完全不放在眼裡,他仍然邁著大長腿,一步步地向她逼近。
林莜莜沒法了,只能舉起塑膠管,再次對著沈墨噴射,但是下一秒她手上的塑膠管就被沈墨給抓住了,沈墨的手一揮,塑膠管飛了遠處。
林莜莜,“……”
他如一個從黑暗中出來的修羅一樣,慢慢地朝她靠近,全身上下都縈繞著令人懼怕的氣息。
林莜莜終於退無可退,她的後背緊貼在了冰冷的玻璃牆面上,她抖著聲音說,“咱們有話好好說。”
沈墨眸色深深,緊盯著她,“你噴我之前怎麼沒有想過有話好好說?”
林莜莜聲音低了下來,“誰叫你逼我幹那麼多活呢?”
沈墨,“你來這就是幹活的,難道你以為過來玩的?”
林莜莜低下了頭。
“林莜莜,請你認清自己現在的處境,你是得罪了我,答應我過來幹活。現在我是老闆,你是員工,你竟然膽大包天地拿水管噴你老闆?你以為我還是五年前的我嗎,會對你的小任性無線包容?”
“對不起。”林莜莜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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