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觀看?”
“陛下一旦知曉黃璿身份,必會警惕。”
“屆時只需三兩獄卒,便可將黃璿拿下。”
這一幕,
是多麼的熟悉。
當初袁紹為剷除十常侍而召董卓入京時,不就是曹操等人勸阻,說只需一獄吏即可。
反觀如今,
放任江陽太守、綿竹張遵在外調兵,會不會徒增變數?
成都城內,
亦有孟獲、魏延等不安分子。
看著劉諶拿捏不定,
諸葛英等人也陷入沉思。
“親身以為不可。”
不知何時,
上官婉兒出現在不遠處。
“殿下。”
“那份供狀,當做一錘定音之物!”
“再者,諸位有沒有想過,若陛下不信這份供狀又該如何?”
“突兀出現這份供狀,陛下若是認為殿下刑訊逼供,逼迫黃皓按下指紋又該如何?”
“若黃璿從中作梗,反將殿下投入獄中,又該如何!?”
除了秦良玉外,
眾人一開始見上官婉兒是個女子,並沒有將她的話放在心上。
可隨著上官婉兒一句句反問,
眾人莫不陷入沉默。
“……是末將考慮不周。”
劉諶拍了拍秦瓊的手臂。
“無妨。”
“多虧婉兒出言警示。”
……
……
“啟稟陛下。”
“雲中王於殿外求見。”
劉諶雖然能自由出入宮門,
但劉禪的寢殿殿門還是不能亂闖的。
“哦?”
“諶兒來啦!”
劉禪起身下床,將一位妃嬪獨自扔在床上。
“起開!”
他將礙事的宦官扒楞到一邊,
徑直朝著門外走去。
“諶兒!”
“父皇。”
“諶兒快進……呃。”
一想到裡面還有一位赤祼之人,讓劉諶進來似乎不太雅。
“諶兒隨爹來。”
說著,
他拉起劉諶的手腕,走向不遠的書房。
“諶兒今日怎麼來了?”
“可是想爹爹了?”
看著劉禪毫無顧慮的笑容,
劉諶心中一嘆。
‘像劉諶這般,無憂無慮的一生,真好。’
殊不知,
劉禪只是覺得劉諶壓力太大,希望能用自己的態度感染劉諶,減輕些劉諶心中的擔子。
‘爹幫不上諶兒什麼。’
‘能讓諶兒每次見到我開心就好。’
‘但怎麼感覺,諶兒還是不開心呢?’
“父皇。”
“兒臣府上諸將隨諶兒攻南戰北,功勞、苦勞皆不少。”
“還請父皇為諸將論功行賞。”
劉禪爽朗大笑。
半點猶豫都沒有,轉身又走進書房。
不多時,
拿出一份聖旨、一塊玉盒。
“諶兒想封他們什麼,自己拿去寫。”
這一下,
給劉諶整不會了。
人麻了。
“嘶……”
接?
還是不接?
本以為要拉扯一二,沒想到竟然如此順利?
“這……兒臣替諸將拜謝陛下。”
劉禪依舊是笑容滿面,
摟著劉諶的肩膀說道:
“諶兒在這皇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