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只有葉初夏家那種有缺陷的貓,才有可能避免這種情況。
拍攝途中小小的意外,並沒有打亂葉初夏的行程,在確認刨除廢料時間後,能拿來當素材的片段也有十幾二十分鐘時常後,葉初夏這才收起了裝置。
由於葉初夏今天確實是比較忙,所以她並沒有在別墅多呆,連午飯都沒有選擇跟易南煙一起吃,易南煙蹙了下眉,但也清楚自己不好干涉這些,所以並沒有想去幹涉什麼,在葉初夏走後便去睡了個回籠覺,直到被一通電話吵醒,這才不得不從床-上爬起來。
她換了身衣服,開車去了一傢俬立醫院,穿過帶著濃濃消毒水味道的走廊,走進一家病房。
房間內大大小小擠滿了人,讓噴灑了消毒水味道本來就不好聞的空氣顯得更加難聞,易南煙皺眉掃了眼病床-上躺著的黃毛,有些不耐煩:
「這是又出了什麼事?」
邊稷臉上的肌肉忍不住抽動兩下:「出車禍了。」
「飆車?」
雖然是疑問,但易南煙內心顯然已經是肯定了,雙手環胸,懶洋洋道,「借錢先打欠條。」
邊母臉色變了變,一邊抹眼淚一邊道:「南煙啊,這可是你親弟弟,你不能見死不救啊!姨媽知道你不是這種人,阿稷他就是前幾天被人打了,心裡憋氣,這才忍不住開車發洩情緒,誰能想到出了意外。」
「要我說啊,這肯定是別人想害阿稷,南煙啊,阿稷可是你看著長大的,從小連只螞蟻都捨不得踩死,又怎麼會惹上仇人呢?還專門找了個沒監控的地方打他,」邊母抹著眼淚,「這次也是,阿稷駕照都考了多久了,還是賽車俱樂部的一員,只是開車出去散心,怎麼可能會出問題,要我看,肯定是有人在車上做了手腳,南煙啊,你爸媽平常做生意,有不少競爭對手吧?」
「可別,掃惡除黑這都執行多少年了,」聽她打算把這事往她爸媽身上扯,易南煙眉毛挑了一下,「你真覺得有問題,那就報警,我相信警方的能力。」
她瞥了一眼床-上躺著的人,嗤笑一聲:「就這樣,人我也看過了,我先走了。」
「不能走!」邊母聲音不自覺放大,抓住易南煙的手,「南煙啊,這可是你媽這邊這一代唯一的男丁啊,你不能見死不救,要是阿稷沒能及時救好落下病根怎麼辦?姐弟之間本來就該互相幫襯不是?你以後進公司也得有個信得過的人充當眼線不是?」
「鬆手。」易南煙皺起眉,見人訕訕鬆開,一邊拿出濕巾擦拭,一邊道,「我爸媽就生了我這一個,可沒有兄弟姐妹。」
彎腰將濕巾扔進垃圾桶,易南煙冷眼看了擁擠的病房一眼:「真那麼擔心,你們現在就該去找醫生做手術。」
還有心情找她要錢,看來估計也就是擦破了點皮。
伸手關上門,易南煙懶洋洋地朝醫院外走去,不用想也知道,病房裡的人估計得罵她冷血了。
但她就是喜歡別人明明看不慣她,卻拿她沒辦法的樣子。
姨媽這一家,實在將易南煙的耐心都消耗得差不多了。
表姐被養成了鵪鶉,遇上家暴也不離婚不反抗,都住院了還不打算離,表弟被養成了紈絝,連個守法公民都做得不稱職。
邊家這邊,從上一代到這一代,成才的也就只有易南煙媽媽這一個,但她去世已經很久了,遺產其中一大半都留給了易南煙,一些不動產和現金則留給了當初一直照顧她的姐姐。
對一個普通人來說,那些不動產和現金足夠讓邊家往下數三代都能衣食無憂,可惜,他們守不住錢,幾年內就花光了,除了幾套房產以外,能賣的都賣了,之後為了維持體面的生活,便一直到易南煙這兒打秋風。
他們知道易父不待見他們,所以每次都只找易南煙,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