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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後,周義珏端著煮好的白粥出來,叫上陸池州吃飯。
等陸池州拖著殘了一半的軀體走過去,只看到桌面上,真只有一碗小鹹菜。
白粥配鹹菜,怎一個慘字了得。
又過了一會兒,陸池州發現,白粥分量不多,好像只夠他自己一個人吃。
你不吃嗎?陸池州夾了點鹹菜拌粥,拉了一整天,餓得慌,就扣就喝光了滿滿一碗粥。
我等一下。周義珏說。
那我等你一起吃。陸池州雖然還想繼續喝,但卻更想和周義珏一起吃,於是放下筷子等待。
周義珏看了他一眼,你還是先吃吧,我怕你一會吃不下了。
不會,我現在胃口很好,能再喝上三大碗。陸池州咧嘴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
周義珏不再說什麼,又等了一會兒,門鈴響起。
陸池州好奇問:這個時候,還會有誰來找你?
周義珏走到門邊,開啟門,接過外賣員送來的晚餐,拿回來,擺了大半桌,還有一整盆的麻辣小龍蝦,大概有十來斤多。
包裝袋剛開啟,陸池州就忍不住嚥了咽口水。
小週週,你晚餐就吃這個啊?陸池州垂涎不已,眼睛從一開始就黏在小龍蝦身上,充滿了渴望。
小龍蝦的味道撲鼻而來,香的他鼻孔誇張,努力吸著香噴噴的味道,吃著已經變得索然無味的白粥。
周義珏還故意在他面前吃的津津有味,剝開殼後,還在盤上擺了一圈,然後用筷子優雅地夾著吃。
陸池州無數次吞嚥口水,饞的兩眼發光,內心蠢蠢欲動。
你要吃也可以,如果你不怕一晚上都蹲在廁所裡的話。
如果能一晚上蹲你家廁所,好像挺划算的。陸池州忽然說。
周義珏賞了他一個大白眼。
陸池州因為頭一天拉得太兇猛,去學校的時候,人還是虛的,走路攙著腰,一瘸一拐,看上去特別像是昨晚上經歷了某一項特別的運動。
吳奇等人一看到他,立馬聯想到昨晚上說的話。
想到陸池州親口承認他是受的事實,再看他現在扶腰走路,坐凳子還不敢坐滿,只坐了邊邊的可憐姿勢,便能一口斷定。
陸哥,你們昨晚上那啥啥了?周哥這也太勇猛了吧,這才一晚上就把你搞殘了?吳奇用手肘懟了陸池州的胳膊一下,笑得意味深長。
猴子埋頭吃著早餐,聽到吳奇的話,立即抬頭看了過來,陸哥,你昨晚和周哥,做了?
袁大頭恰好路過,聽到這驚人的內容,嚇得一趔趄,膝蓋生生撞上了別人的課桌,疼的他臉色都變了。
我日,你們倆認真的?真搞一起了?
周義珏強忍怒火,拳頭握的嘎吱嘎吱響。
陸池州嘿嘿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故作瀟灑地撩一下額前碎髮,我們家小週週當然厲害了,對吧?小週週。
他剛說完,被周義珏在課桌底下,狠狠踩了一下腳,疼得他齜牙咧嘴。
嘶,下次節制點啊,畢竟陸哥是個alpha,不像可愛的oga那樣,柔軟又可愛,節制節制!吳奇說著,走之前,還輕輕拍了拍周義珏的肩膀。
猴子把剩下半個包子塞進口中,瞟了一眼面露不善的周義珏,吞了吞口水,嘿嘿,節制節制。
袁大頭深吸一口氣,摟著周義珏的雙肩,小週週,你真的把他那啥了?
勇士啊。
居然敢把學院
陸池州拿到吳奇送的禮物,還以為是一瓶香水, 瓶子外觀看起來和外面買的香水沒什麼兩樣的, 只是水的顏色很詭異,居然是粉紅色的。
這什麼?我又不噴香水。陸池州滿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