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她也不會一直在佛陀寺修行。
帶著疑惑秋錦跟慧圓、慧智一同睡下,等到第二天早上,大家才得知普蘭已經被抓走了,秋錦頓時想到了什麼,便去了齋房,在一個又破又髒的小齋房裡,秋錦摸到了什麼東西……。
她去找了陸嶼廷。
見了普蘭。
陸嶼廷也很奇怪, 為何秋錦要去見普蘭,普蘭是盜賊她已經伏法認證。
陸嶼廷擺手讓人放行,秋錦順利見到了普蘭,此刻的普蘭還是一副比丘尼裝扮,瞧見秋錦的出現,她很意外。
「慧真,你怎麼來了?」
「我的事兒跟你沒關係,我可以作證,也可以讓他們去查。」
「陸侯爺,我的事情跟秋錦沒關係……。」
秋錦卻壓低了聲音,問道:「為何幫我,那些東西,是不是你提前藏好,故意告訴我的。」
「慧真,你我有緣,我喜歡你這丫頭,我給你留點東西也是正常。你放心,那些東西不是從運船上截獲下來的。」
秋錦還是不懂,普蘭為何會給她留下一筆錢,還不少。
足足有三千兩,是銀票,裝在一個黑色的密封罐中,那罐子正好鑲嵌在破掉的牆壁上。
秋錦剛入佛陀寺的時候,便被安排前來收拾這個齋房,她收拾的時候碰到了普蘭,估計那個時候,普蘭的出現是為了防止秋錦發現她的秘密 。
而現在,她是想將那些錢都留給秋錦。
瞧她站在原地,很是不解的樣子。
普蘭卻突然笑了出來,「那是我留給你的,我也已經將我男人供了出來,這些年,我為了他東躲西藏,他卻在外面花天酒地,美女在懷,我唯一的孩子,也在十八年前搶劫的時候意外被踹掉,從那之後我便不能再生。」
「我知曉你是個好孩子,慧真,那些東西你要自己收著,知道嗎?」
普蘭知曉她只要被抓就是死罪。
在佛陀寺裡呆了那麼久,也就秋錦真心對她,她有婦科疾病,尤其是到了夏季味道很重,所有人都嫌棄她,唯有秋錦幫她找尋辦法。
女性對於自己身體裡的病,總是羞於開口,秋錦卻能為了治病而從不諱疾忌醫。
這點上她覺著秋錦觸動了她……
或許是日常秋錦對她的多次幫助讓她心裡生了暖意。
陸嶼廷敲了下門框,不多時秋錦便從內走了出來,眼眶發紅,但卻沒落淚。
陸嶼廷瞧向她,低聲問道:「你可別告訴我,你當真知曉她的身份而隱瞞下來的?」
「侯爺覺著我是那樣的人嗎?我現在才知曉普蘭師父是盜賊,誰能想到會是她啊,她渾身上下都帶著病……。」
普蘭身體併發症很多,也是相處久了秋錦才知曉的。
她想到了可能是住持是盜賊,也沒想到會是普蘭啊。
「我隨口問問,你莫生氣,要真氣我,回頭私下罵我便是。」
「現在辦案期間,你與普蘭關係好,自然也是要審你,不過走走的過場,你不要緊張害怕。」
他好聲安撫著。
秋錦點點頭,「我配合便是。」
「侯爺,我還有一事兒跟你說……。」
關於普蘭留下的錢,秋錦沒要,她真的不知道該如何要,拿到手更是如何花?
還有一點,撇開她與侯爺的關係不說,就是配合官府查案,也是要說出來的……
隱瞞不報是要吃板子的。
令秋錦意外的是,案件很快收案。
但那筆錢陸嶼廷卻沒沒收,抽空找了秋錦,說了句,那是秋錦自己的錢, 不是贓款。
他還極為貼心的幫秋錦將錢帶回了京都城,並沒交給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