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華啊,真沒料到你腦子裡竟然藏著這麼多鬼點子呢!之前我咋一直沒瞧出來呀?”何雨柱滿臉笑容地讚道。
馬華一聽這話,心裡頓時樂開了花,但嘴上卻故作謙虛:“哪有啊何主任,您過獎啦!我可沒您說得那麼厲害,全賴您領導有方、善用人才吶!”
此刻的馬華已然飄飄然忘乎所以,絲毫未意識到自己剛剛乾下一樁齷齪事且未遭人起疑。不僅如此,或許是自我感覺過於良好,他緊接著便如阿諛奉承般湊上前去,對何雨柱獻計獻策道:
“何主任,依我之見,您實在無需再費心費力在廠裡追查下去了。但凡廠裡有人膽敢犯事,此時必定嚇得心驚膽戰,根本沒膽量直面您。反倒是那些不在廠裡的,與您結仇之人,您只需稍加盤問便能水落石出。”
何雨柱聞此言論,即刻心領神會並順勢追問一句:“哦?照你這麼說來,莫非那人便是許大茂不成?我早該將他列為頭號嫌疑人才對啊!怎麼先前就沒能及時聯想到他身上呢!”
何雨柱原本只是想略微試探一下,卻萬萬沒有料到,對方竟然如此自以為是,把許大茂所犯下的種種惡行一股腦兒地全給揭露了出來。
根據何雨柱的判斷,這種行為實際上可以稱之為“甩鍋”,目的就是為了避免承擔被懷疑的罪責。
“沒錯!就是他!我師傅早就跟我提過,想找個機會好好收拾你一番!”
“我怎麼都想不到,他居然會找人寫信檢舉你,汙衊你偷竊倉庫裡的食物,平日裡對食堂的員工態度惡劣至極,肆意妄為,甚至還動手打罵他們!”
“連你和廠裡於海棠同志之間的那檔子事也被他寫進信裡去了,這不就是要敗壞你的名譽,讓你在廠裡待不下去嗎?”
“還有你負責放映電影這事,明明工作量不大,你卻因為私人恩怨把活兒搶過來,害得我師傅許大茂沒了工作,簡直是要把人逼入絕境啊!”
何雨柱從未向馬華透露過信中的資訊,但馬華卻對此一清二楚?這意味著什麼呢?毫無疑問,馬華肯定與許大茂勾結在一起,否則怎會如此詳盡地描述他所謂的\"罪狀\"?
\"哼,這許大茂真是可惡至極啊!可你馬華倒也像極了你師傅肚子裡的蛔蟲,他幹了些啥事兒,你居然全都知曉得一清二楚!\"
此時此刻,何雨柱覺得自己放長線釣大魚的計劃已時機成熟,無需再繼續虛與委蛇、拐彎抹角地試探對方了。
於是,他毫不掩飾地直接質問馬華:\"我都還沒跟你提過這封舉報信上的具體內容,你又是如何得知的呢?\"
面對突如其來的直白髮問,馬華不禁心生怯意,開始變得異常緊張起來。
“不是啊!天地良心,我真的沒有這麼做過呀!我只是猜測而已,你們怎麼能當真呢?難道你們真的認為這些事情都是我乾的嗎?我向天發誓,絕對沒有做過這種事!你們怎能如此冤枉我呢!”
此時此刻,馬華心急如焚,一心只想證明自己的清白。
然而事已至此,又哪裡還有所謂的清白可言呢?但凡有點腦子的人,都能聽得出來馬華和許大茂究竟幹了些什麼勾當。
眼看著馬華企圖逃跑,何雨柱連忙出手將其緊緊揪住,怒喝道:“想跑?門兒都沒有!我心裡跟明鏡似的,你和你師傅肯定是串通好了來謀害我。
而且,我仔細對比過你寫的字,那些信件上的內容明明就是你用左手寫的。就像你之前說的那樣,許大茂讓別人反手寫字,所以只有你最清楚其中緣由!”
馬華這個時候知道,要是他再說不是他寫的,這誰能相信?
而和他撕破臉又不是時候,所以他現在選擇的就是不要說話太多,儘量能保全自己,還是要的。
畢竟這個廠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