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詢問三大爺是否親眼目睹了何雨柱毆打賈張氏。然而,當他們到達閻埠貴家時,卻發現三大媽也在家中養傷。
閻埠貴看見張所長帶著人進來,那是眼眶裡噙著淚水,好像受了什麼天大的委屈一般,急忙迎了上去:“哎呦喂!張所長您終於來了,我們都等了這麼久了,沒想到您真的來了!”他一邊說著,一邊抹起了眼淚,那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張所長看著閻埠貴的樣子,心中有些不忍,但還是嚴肅地問道:“老閻,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怎麼鬧成這個樣子?”
閻埠貴一聽,頓時哭得更厲害了,指著躺在地上的三大媽說道:“張所長,您看,這就是我老伴兒,被打得不成人形了。您可得為我們做主啊!”
張所長皺了皺眉,看著閻埠貴的家,發現確實有打鬥過的痕跡,又轉頭看向閻埠貴,問道:“是誰把三大媽打成這樣的?”
閻埠貴一聽,立刻哭訴道:“還能有誰?不就是傻柱嘛!我家老伴兒也就是嘴直心快,說了幾句懷疑陳雪茹偷錢的話,然後傻柱就衝進來打人了。而且,您看看,這家裡的東西都被砸得亂七八糟,這些都是傻柱乾的!”
說完,閻埠貴拉著張所長走到門口,指著外面說道:“張所長,您再看看,這院子裡的其他幾家也是同樣的情況,傻柱簡直無法無天了!”
張所長看著院子裡的情景,臉色變得凝重起來。
陳雪茹怎麼也想不到,竟然連這大院裡的三大爺也汙衊她偷錢!這也就算了,居然還企圖冤枉何雨柱打了三大媽?張所長承諾閻埠貴必定會徹查此事,隨後他前往大院,檢視其他幾家情況。
當來到四合院時,他走進了一大爺易中海家中,發現一大媽正躺在炕上無法起身,臉上和身上都有傷痕,模樣同樣悽慘無比。
何雨柱看著易中海在那裡惺惺作態,心中不禁感到一陣厭惡,但他還是忍不住質問:“一大爺,您作為大院的主事人,如今倒是懂得籠絡人心啊,是不是打算與其他人商議好,把我和陳雪茹一同送進監獄呢?”
聽到這句話後,易中海的表情充滿了對何雨柱的憤恨,但更多的卻是恐懼。然而,對於何雨柱而言,這些不過是易中海故作姿態罷了,他根本不會相信易中海真的懼怕自己,畢竟這些只不過是易中海故意表演給張所長等人看的。
“傻柱,你怎麼能這樣懷疑我和說我呢?我家裡老伴兒都傷成這樣了,我還能說謊不成啊?”易中海一臉痛心疾首地看著何雨柱,似乎對他失望至極。
而隨著他這句話出口,之前幾家裡的婦人們受了傷的家屬們,也都來到了一大爺家,一個個臉上帶著憤怒和委屈,異口同聲地指責何雨柱打人。
“就是他,肯定是他!我們當時看得清清楚楚,就是他動的手!”一個婦人激動地指著何雨柱說道。
“沒錯,就是他!我們這麼多人難道會冤枉他嗎?”另一個男人也附和道。
何雨柱看著眼前這一幕,心中無奈至極。他知道,眾口鑠金,積毀銷骨,現在這麼多人都指責他,他就算有一百張嘴也說不清了。
連張所長和帶來的那些人,都開始用懷疑的眼光看著何雨柱,似乎在思考這件事是否真的如眾人所說。
“何雨柱同志,你怎麼解釋這件事?你沒看見這些人誰都說是你當時打傷了他們,難不成你覺得是這個院子裡的所有人都在害你了?”張所長皺著眉頭,語氣嚴肅地問道。
何雨柱聽了他的話,心裡不禁覺得有些可笑。這些人明顯是被人指使來陷害自己的,但他卻無法證明自己的清白。不過,他並沒有慌張,反而冷靜下來,決定尋找證據來洗清自己的冤屈。
“張所長,這報案是我和陳雪茹去找你們的,難不成我們還能自投羅網?還有今天的事,你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