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真的跟一個姓白的寡婦跑了?他不是對這兩個孩子挺好的嗎?”
“你不懂!這男人一旦喜歡上一個女人,那是自家的孩子都不會要的!”
“說的好像你也和何大清一樣!不過這何大清也是夠缺德的,扔下這個小的雨水,還有一個沒正式工作的兒子,這不是要餓死這兩個孩子嗎?”
“人家親爹都不心疼,你一個外人心疼什麼勁兒?不過話說回來,那個白寡婦我好像七年前何大清家就見過,沒想到長得還和當年一樣年輕漂亮,難怪何大清會跟人家跑!”
“可憐了這傻柱和雨水!以後沒了爹,他們兩個人可怎麼生活啊?”
何雨柱將妹妹哄睡的時候,還能聽見外面竊竊私語的聲音。
他拉開窗簾,看見窗外還站著大院的鄰居們,對著他家的方向指指點點。
其實他心裡清楚,這些人都是喜歡隔岸觀火。
在他和妹妹被何大清和那個寡婦打和欺負的時候,沒有人站出來棒他們的忙。
現如今,他爹和那個寡婦跑了,這些人才出來湊熱鬧一樣,指著他家方向八卦著。
何雨柱放下窗簾後,握緊拳頭,咬緊了牙。
他恨何大清!
他也知道,這個時候的何大清已經感情被衝昏了頭,哪怕是他和他妹用性命留他,想必都不能留下來。
何雨柱用手胡亂的擦掉臉上的淚,他必須打起精神。
因為今晚註定了,要有不尋常的事發生。
白天吃了燉雞肉和饅頭,再加上心情不好,何雨柱和妹妹都沒心情吃東西。
兩個人就繼續躺在床上睡覺。
雨水可能是哭了一天,太累了,所以還能睡。
但何雨柱提起精神,一直都在等著,接下來發生的事。
想到那年他爹何大清將他和妹妹何雨水拋棄了,一個少年,一個六歲姑娘,哪裡會想那麼多,才會讓這幫禽獸給算計了。
尤其今晚,何雨柱這輩子都不會忘記,因為就今天以後,何雨柱和他妹妹的人生,可以說發生翻天覆地變化,成了整個大院最害怕被賴上的倒黴包。
何雨柱咬了咬牙,“我不會讓那種事發生的!不管你是誰,都要你們付出代價!”
吱呀!
是窗戶被推開的聲音。
何雨柱之所以這樣肯定,那是因為他已經將門從裡面插好了栓。
但他們家的窗戶,是沒有可以插栓和鎖起的地方,所以這樣摩擦出來的吱呀聲,他斷定是從廚房還是哪裡的窗戶發出來的。
畢竟他就睡在屋子裡,他又來開窗簾的時候,確定了窗外沒有人。
“這兩個蠢東西,睡了沒有?”
隨著腳步聲漸近,他聽聞有人喃喃自語的聲音。
何雨柱順勢躺在了床上,沒有動作太大,就怕打草驚蛇了。
“呦!這兩個王八羔子的,還真的睡著了?”
“你們真當老孃是吃素的,你們說不給錢,我就不要了?”
“要不到錢,老孃就將這錢給也偷走,絕不會便宜了你們兩個王八羔子的。”
因為這人的靠近,一陣撲鼻的香粉味,嗆的何雨柱差點沒忍住咳嗽出來。
好在他忍住了。
而後他聽聞腳步聲遠離了,這才將雙眼撐開兩條縫隙,藉著那個人打著的手電筒,看見了她搬來了凳子,踩了上去,去勾東西。
因為櫃子上的鐵盒子,放的有點高,那個人正墊著腳,努力的想要將櫃子一角上面的鐵盒子勾下來。
“孃的!誰做櫃子那麼高?勾個東西要累死個人!真他孃的氣人!”
而在這人這麼努力去勾東西的時候,這人沒有發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