刻就會化身鬥雞,與你死磕到底。
\"你啥意思啊?莫非當我好欺負不成?我可警告你許大茂,這京茹平素喚我聲嬸嬸,如果她在這兒有個三長兩短,屆時休怪我跟你沒完沒了,非得找你算賬不可!\"
“賈大嬸,我尊稱您一聲嬸子,難道有錯嗎?況且,我哪裡不像個好人啦?以往我待你們一家如何,您心底應該最有數才對啊!”
許大茂原本不想提及此事,但既然賈張氏主動挑起話題,他便忍不住辯駁幾句。
然而,他話音未落,賈張氏氣得直接朝他腳下啐了一口唾沫,嚇得許大茂連忙縱身躍起閃避開來。
“哼,你還有臉提過去對我們家有恩?難道你忘了,從前我家東旭在世時,你連我們這些女人都不敢輕易招惹。可如今他走了,你卻時不時地跑來糾纏我的兒媳!”
“你這種行為簡直不知羞恥!你這個未婚的老傢伙,竟敢打我兒媳婦的主意,真是不要臉到家了!我一直對你客客氣氣,已經很忍耐了。
所以從今往後閉上你的嘴,少講那些無用的廢話!”賈張氏毫不示弱,對著許大茂就是一頓猛烈抨擊。
許大茂聽過後,氣的牙癢癢,最後還不是沒辦法了,只能灰溜溜的走人。
賈張氏猶如一隻戰勝的雄雞一般,昂首挺胸地站著,臉上洋溢著得意洋洋的神情。
她不僅對著周圍湊熱鬧的人們擠眉弄眼,彷彿在向他們炫耀自己的勝利,更用眼神示意大家:瞧,許大茂那傢伙被我鬥敗了!而秦京茹呢,並沒有過多關注賈張氏的舉動。
儘管如此,她內心深處仍然非常感激何雨柱今日對自己的幫助。畢竟,如果不是他挺身而出,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秦京茹算得上是個懂禮數、明事理之人。於是,她決定親自前往尋找何雨柱,表示感謝之情。
兩人見面後,一番寒暄之後便在大院裡分道揚鑣。然而,就在這時,賈張氏卻突然湊到秦京茹身旁,開始喋喋不休地說著何雨柱的壞話,試圖讓她遠離這個男人。
\"聽我一句勸,今後你儘量別再去找那個傻柱了。他可沒安什麼好心腸,你可知他父親何大清為何逃跑?\" 聽到這裡,秦京茹不禁心生好奇,順口問道:\"哦? 為什麼會逃跑呢?\"
賈張氏見狀,添油加醋地說道:\"還能為啥? 就是因為心術不正唄! 他竟然勾搭上了一個名叫白寡婦的女人,然後兩人一起私奔了,連自己的兩個親生骨肉都棄之不顧。
那個時候,他不滿十八歲,他妹妹七歲左右。你看看,這何家真是上樑不正下樑歪啊!\"
賈張氏都這樣往何雨柱身上潑髒水了,她怕是做夢都沒想到,秦京茹這個時候還會幫著傻柱說話。
“嬸子,其實我並不是這樣想的,他爹是他爹,他是他,他們之間根本沒有任何相似之處,可以說是截然不同的兩個人。
況且,自從他爹心懷叵測地拋棄他們兄妹倆後,他不僅沒有自暴自棄,反而肩負起照顧年幼妹妹的責任,並將其撫養成人。僅從這一點來看,我認為他已經非常了不起了。”秦京茹說道。
“什麼?秦京茹,你是不是腦子壞掉了?都到這個節骨眼兒上了,你居然還胳膊肘往外拐,替一個毫不相干的外人辯解?
我的意思很明確,就是希望你離那個晦氣纏身、黴運當頭的傢伙遠一點兒,千萬別跟這種人扯上關係!”賈張氏心急如焚地反駁道。
秦京茹眼見賈張氏動怒,心知自己的觀點與她相左,但畢竟對方是長輩親戚,實在不宜在此事上與之爭執。
於是連忙安撫道:“好啦,嬸嬸,您別生氣嘛。我剛才那麼說純粹是因為覺得他身世悽慘,有些憐憫他罷了。
其實我心裡明白得很,嬸嬸您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