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報名了。”
這就跟新藥的試藥一樣,你得找到渠道,才能報名參加。
祝太太也說:“雖然籌備委員會跟我們說不要錢,可是我們不在乎錢,只要你們能把鶯鶯喚醒,多少錢我們都願意出!”
話說到這裡,大家都明白了。
主持人耐心地安慰他們:“請兩位放心,這裡是我們道門最傑出的人才。我們已經分成兩個小組,幫你們解決問題。”
祝先生滿臉感激地看了他們一眼,說:“謝謝大家了。我覺得是這屋的風水有問題。”
祝太太則不同意,“我覺得是中邪了。溫大天師,你會驅邪嗎?”
溫一諾:“……”
她遺憾地搖搖頭,“我不會驅邪,我們有會驅邪的高手。我只看風水。”
“對啊對啊!我說就是風水的問題!你看溫大天師都這麼說!”祝先生高興起來,完全視這個房間裡最有名的風水師諸葛先生為無物。
諸葛先生臉上有些掛不住了,訕訕地說:“我和溫道友都抽到了風水的委託,我們會一起幫祝先生消災解難,請兩位放心。”
“嗯嗯嗯!有溫大天師在,我們就放心了!”
祝先生和祝太太說完,又朝屋裡的人鞠了一躬,說:“天色不早了,各位吃晚飯了嗎?”
這個話題轉的。
他們三個小時前才吃過午飯,現在都不餓。
祝先生和祝太太笑著說:“我們可以叫外賣回來,各位想吃什麼?”
溫一諾想起中午吃撐了的樣子,笑著說:“兩位不必忙,我們還不餓。”
“各位別客氣,我們先去準備,還有各位的房間,我們都安排好了。”祝氏夫婦說著,朝大家點點頭,轉身出去了。
房門吱呀一聲又關了起來,屋裡的光線更加暗淡。
晝與夜的交替就在一瞬間完成了,夕陽已經完全落下去了,天邊的晚霞紅豔似火,像是盛開的荼蘼。
溫一諾微微一怔,轉身拿出手機,對準窗外那株開著紅色小花的樹拍了一下,然後用植物識別軟體認了一下。
“咦?這真的是荼蘼樹啊……”她喃喃地說。
窗外那株花樹,居然是荼蘼。
荼蘼的顏色很多,有雪白如新雪,也有淡黃如醇酒,還有紅豔似晚霞,比如窗外的這株。
荼蘼開在盛夏,是夏季最後一種盛放的花,所以古人很含蓄地說“開到荼蘼花事了”,也就是此花開過已無花。
再看看床上躺著的年輕少女,更有著一種無望而淒涼的美。
諸葛先生就在她旁邊,聽見她的話,驚訝地說:“荼蘼?這是曼珠沙華啊,也叫彼岸花。”
說著,他倒抽一口涼氣,“難怪這姑娘會昏睡不醒。”
“窗外種著彼岸花,能好嗎?”
“彼岸花,能達彼岸。花開無葉,葉生無花,這在風水上是大忌啊!”
屋裡的人頓時騷動起來,撲到視窗來看“彼岸花”。
溫一諾扯了扯嘴角,拖長聲音說:“大家的戲別這麼多好伐?這就是荼蘼樹而已,開的是荼蘼花,跟曼珠沙華有什麼關係?”
“佛經裡,荼蘼就是曼珠沙華,難道溫道友你不知道嗎?”諸葛先生淺淺笑了。
溫一諾更好笑了,“荼蘼是荼蘼,曼珠沙華是曼珠沙華,你別搞混了。”
她指著窗外繼續說:“後世考證,曼珠沙華就是學名紅花石蒜的赤團華,是石蒜科的一種。別以為叫了什麼高大上的‘彼岸花’,就真的彼岸起來。你去查查石蒜都是什麼花,開在幽暗的地方,沒有香味,根莖還有毒,跟我們這裡好看的荼蘼完全是兩回事!”
諸葛先生笑了一下,淡淡地說:“……我們在說玄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