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司徒澈打電話之前看了一下朋友圈,發現傅寧爵正好十分鐘前發了一個朋友圈,說明他應該還沒睡覺。
果然電話鈴聲響了沒多久,那邊就接通了。
傅寧爵的聲音帶著一絲醉意,嘻嘻哈哈地問:“咦?阿澈怎麼給我打電話了?你不是要給我同步影片你和一諾的見面吧?”
“嗯,正是巧,一諾正在我家呢,你要不要見見她?”司徒澈漫不經心地說,“對了,一諾說是因為私事心情不好才來國外旅遊散心的,你知道是什麼事嗎?”
“知道啊……”傅寧爵本來是不會跟司徒澈說的,但是這會兒他正好一個人喝了一晚上悶酒,想跟人說話,就大著舌頭說:“她離婚了,心情不太好。家裡也出了點事,跟葛派有關吧,她是來找他們麻煩的。”
司徒澈:“!!!”
他的手緊了緊,連呼吸都侷促了幾分,“……真的?她離婚了?她家裡出的事跟葛派有關?是她師祖受傷那件事嗎?”
司徒澈是知道的,還特意打電話去慰問過。
傅寧爵點了點頭,唏噓說:“老人家一把年紀了,被車撞得幾乎沒活過來。一諾這人最看重她的家人,找她家人麻煩,比找她本人麻煩的後果嚴重多了。”
司徒澈總算是明白溫一諾為什麼會跑唐人街的算命一條街上擺攤去了。
就是要跟葛派過不去啊!
不過葛派也太欺人太甚了。
司徒澈神情微冷,心想正好一起收拾。
讓不可一世的葛派栽個跟斗,不要惹不能惹的人。
“嗯,我知道了,謝謝小傅總的訊息啊。”司徒澈意味深長地笑,“很晚了,你去睡覺吧。”
傅寧爵甩了甩頭,腦子還是有點不是很清醒,他還想說話,卻發現那邊已經掛了電話。
再想打過去,那邊卻不接了。
他瞪著手機看了一會兒,也確實困了,很快就睡過去了。
這邊司徒澈心情激越,過了一會兒還不平靜。
他去廚房看了看,又回到起居室。
……
司徒澈和司徒兆走了之後,溫一諾得一個人面對沈齊煊和司徒秋。
她一向是有意避開這兩人,不過現在是在司徒澈家裡,她倒是沒那麼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