窒息而亡。你的生育機能也受到強烈輻射,所以我擔心你生不出孩子……”
張風起跟著說:“你知道的,女性的卵細胞,從出生的時候就在身體裡儲備好了,到一定時候開始排卵。排一個,少一個。而你出生的時候就守到那樣大劑量的輻射,幾乎不可能有孩子的……”
老道士點點頭,補充說:“我們趕到的時候,那塊溼布就在你腦袋旁邊,並沒有遮在你臉上。我算了一下,是你的命格奇特,那大妖都不敢把你直接弄死,怕遭天譴,只能用各種手段,讓你‘自然死亡’。那塊溼布,我猜是它慌慌張張中沒有放穩,結果溼布自己掉下來了,你的呼吸通暢,沒有……長時間缺氧,所以我和你師父才救了一命。”
溫一諾扯了扯嘴角,“都企圖悶死我的,還不是要直接弄死我?”
老道士乾乾笑了一聲,“從因果來說,只有她出手直接殺你,才是她的業障。她用溼布放在你臉上,直接原因你是被溼布悶死的,懂了吧?”
溫一諾更加無語,“……天道都是這麼算的嗎?難道不是她才是主謀?溼布只是她的工具?”
老道士都快圓不下去了。
他求援似地看向張風起。
張風起明白了老道士的意思,咳嗽一聲,說:“是,這一點我們也很疑惑,所以我認為,不是你命大那塊溼布自己掉下來,而是鳩鳥秋擔心被天道懲罰,無法飛昇,所以她在最後關頭懸崖勒馬,並沒有把溼布悶在你臉上,而是放在你腦袋邊上。萬一你翻個身,自己的小臉壓在那塊厚重的溼布上把自己憋死,就跟她完全無關了。”
溫一諾若有所思,這個說法,明顯比老道士的更靠譜。
她眯了眯眼,視線又移到老道士身上,“師祖爺爺,那我沒有姻緣線又是怎麼回事?是因為我本來就沒命了嗎?”
“當然不是。”老道士斷然反駁,“你的姻緣線,其實是我斬斷的。那時候你命垂一線,你媽媽遭受重大打擊,如果你沒了,你媽媽肯定也是活不下去的。你活的不是一個人,而是兩個人的命。為了讓你活下來,我向三清祖師請示,用你一生的姻緣線換取你的生命線。不然你看,你的生命線十分奇特,欲斷未斷,黑暗中孕育著一線生機,怎麼會是夭折之相?”
溫一諾撇了撇嘴,“可是鳩鳥秋說我生命線也是沒有的……”
“那鳩鳥秋除了搞兩面三刀比較出色,它會看個屁的相!你是信我還是信它?啊,不對,呸呸呸!我幹嘛要把自己跟那隻鳥相提並論!”老道士忍不住破口大罵,“它壞事做絕,自己知道這一次就算不死,天道也饒不了它,所以選擇自爆!真是便宜了它!如果不是那個顧祥文想研究它,我早就把那隻鳩鳥燒成灰燼了,哪裡還輪到它自爆!”
這話略微轉移了溫一諾的注意力。
她好奇地問:“可是我看見您把它的腦袋都砸扁了,它怎麼還能自爆?我以為它早就死了,不然就不會對沈如寶掉以輕心了。”
老道士哼了一聲,鄙夷地說:“這種妖怪已經能夠成精變人,意識已經十分強大。雖然我把它的腦袋砸扁了,但是以它的本事,應該還是能苟延殘喘一陣子的。我料到它可能會選擇自爆,只是沒想到它的自爆能量這麼驚人,看來除了紫氣以外,她還有別的能量來源。”
“……它的能量確實強大,不僅能把我的結界給掀了,還能把沈如寶變成雀鳥飛走,可惜我沒看清她是什麼鳥,不然也可以推測她父親是誰。”溫一諾聳了聳肩,遺憾地說。
“她能夠變成雀鳥飛走,她父親肯定也是一隻鳥,而且能量不會比鳩鳥秋大,我懷疑它早就不在了。”老道士語音沉沉,雙手捏決,閉上眼睛。
“不在了?”
“嗯,鳩鳥秋對沈齊煊愛到變態,她怎麼會讓沈齊煊察覺她‘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