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啊……送財童子,能不出色嗎?就是不知道岑氏集團的股東們會不會這麼想。”
蕭裔遠一窒,進而想到自己的“第一桶金”,還確實就是從岑氏集團得來的。
“不過那時候是岑春言的哥哥岑季言做營運長,是他主導的收購,如果真的說我‘坑’,‘坑’的其實是岑季言。”蕭裔遠一板一眼地說。
溫一諾目不斜視往樓梯口走去,一邊說:“……我可想的不一樣,我覺得岑春言在岑氏集團那次收購中責任更大。因為是她沒有做好財務盡職調查,才讓岑氏集團在收購中捅了大簍子。從這個角度說,岑季言是被她坑了,為她背鍋。”
蕭裔遠從來沒有從這個角度想過,現在被溫一諾一提醒,還真是那麼回事。
難道真是岑春言……?
蕭裔遠忙跟著溫一諾往前走,一邊跟她探討:“可她的動機是什麼?”
“在我身上,有什麼岑春言可以得到的重大利益嗎?”
溫一諾心想,你就是最大的利益,還要什麼重大利益?
但是這話她不想說,一來不想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二來不想提點蕭裔遠,讓他反而對一個願意放棄利益的岑春言增加好感。
就讓他認為岑春言是個“無利不起早”,換而言之,有利是圖的人就好了,她何必要讓他認清女人心裡的彎彎繞?
蕭裔遠還在追問:“你這麼推論,也不是不成立,但是你有切實的證據證明你的推論嗎?”
溫一諾停下腳步,認真地看著蕭裔遠,說:“我沒有證據,我就是直覺。我們做大天師的,沒有直覺會死的很慘。所以有什麼問題嗎?”
蕭裔遠:“……”
這就跟扎草人詛咒一樣,信則有不信則無。
蕭裔遠現在已經學會不再輕視溫一諾的“職業”。
畢竟這一次的道門大賽,確實讓他大開眼界。
當然,他更多的是信服那五個科學家評委,還有何之初。
如果這些人都認為道門的這些手段並不全是“坑蒙拐騙”,作為以實事求是為第一準則的鋼鐵直男,蕭裔遠的觀念開始轉變了。
那是一個他無法觸及的光怪陸離又精彩紛呈的世界。
其實再一想,他自己的專業,他信奉的人工智慧發展方向,對普通人來說,何嘗不是一樣的光怪陸離精彩紛呈?
這麼一想,蕭裔遠徹底釋然了。
傅夫人的話,對他的觸動太大。
他終於找回了跟溫一諾相處的初心。
愛一個人,其實也是我們不斷認識自我的過程。
當你的自我認識不斷提升,對方也能跟上,那就會保持愛情的鮮度。
如果一方提升,另一方原地不動或者退步,感情就會失調,哪怕有肉體的吸引都沒用。
因為再美的肉體都有審美疲勞的一天,但是步調一致的思想卻能讓對方銘心刻骨。
人畢竟是已經脫離了動物本性的社會動物,社會屬性對感情的加成比動物屬性要大得多,也持久得多。
蕭裔遠躊躇了一下,跟著溫一諾走下樓梯,說:“好吧,如果你的猜測是正確的,我覺得裡面肯定還有我們不知道的原因在裡面。”
“那是肯定的。”溫一諾隨口說道,不過嘴角已經悄悄上揚。
哎嘛,真不容易,終於能在蕭裔遠那堅不可摧的直男“一根筋”大壩上悄悄鑿個洞了……
等那個大壩被她鑿得“千瘡百孔”,蕭裔遠也跟比干一樣,有無數心竅了……
到了那個時候,希望他能眼明心亮。
蕭裔遠這時見溫一諾也不再像只刺蝟一樣對他張開滿身的刺,心情也是大好。
他跟溫一諾來到他們今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