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之後你不許跟別人來往,要繼續做我的人。知道了嗎?”
“敢不聽話,全市的人,不,全國的人就都能欣賞你的‘藝術照’了!”
瞿有貴一點都不掩飾自己的邪惡,“你這輩子沒別人要你,只能跟著我。以後只有我們倆的時候,要叫我‘主人’,不然就賞你一頓鞭子!”
溫一諾聽到這裡,簡直怒從心頭起,惡向膽邊生。
她順手將頭上進口的硬質頭盔取下來,飛起一步跨越路邊的灌木,三兩下跑上臺階,拿起手裡硬如鋼鐵的頭盔,猛地一下往瞿有貴後背砸去,怒罵道:“我可去你媽的!瞿有貴你這個賤人是真想死啊?!”
瞿有貴猝不及防,後背一陣劇痛,他半蹲在地上本來就下盤不穩,一下子被溫一諾砸翻在地。
溫一諾卻還沒放過他,上前又踹了一腳:“主人你麻痺啊!”
“蕭姐姐的工作能力有目共睹,要不是有你這個賤人拖後腿,蕭姐姐早八百年就升職了!”
“你怎麼有臉把人家的成就貼自己臉上?!”
“你長得又醜,能力又差,全江城市都知道你專業吃軟飯,做人惡毒無底線,有今生沒來世!”
“你看什麼看?眼珠子瞪出來了我也要說實話!”
“你覺得你很對是吧?還能給人洗腦是吧?”
“就你那兩把刷子,是在哪個網上課堂或者群組交錢學了三瓜倆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