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重要的?反正就是兩方都不在乎,不就一拍即合了嗎?”諸葛先生有些不解的問,一隻手小心翼翼託著自己剛剛修好的羅盤。
“哪能這麼說呢?如果是這麼簡單,諸葛道友剛才為什麼一力為司徒大小姐洗地,說她並沒有撬閨蜜未婚夫的牆腳?”溫一諾雙腿斜並在身前,脊背挺得直直的,很有氣勢的說。
諸葛先生生氣了,“我怎麼給司徒大小姐洗地了?我說的是事實!明明是南宮斐然先劈腿……”
“你住嘴!”溫一諾皺起眉頭,“諸葛道友說話越來越離譜了,照我看,明明是司徒家大小姐看上了閨蜜的未婚夫,所以找人拆散了他們,這樣她才能名正言順插足。所以並不是司徒大小姐的閨蜜先劈腿,而是她上了別人的當!”
“你胡說!”諸葛先生更生氣了,“哪有這回事!那是幻境裡面的情景,是假的……”
說完之後他突然瞪大眼睛,像是想起來什麼,指著溫一諾結結巴巴地說:“你你你……你也在同一個幻境裡面?!”
溫一諾皮笑肉不笑地“呵”了一聲,“當然啊,我還看見諸葛道友您了呢……您又放鞭炮,又在庭院裡大掃除,真是很得力的一個……工作人員呢……”
她有意停頓了一會兒,才說是“工作人員”,沒有直接說是僕人。
諸葛先生果然嚇了一大跳,臉上火辣辣地,生怕溫一諾說出來他在幻境的那個家裡只是個下人……
那也太丟臉了!
好在溫一諾只是嚇唬了他一下,並沒有說出實情。
諸葛先生雖然還是覺得丟人,但是至少面子上好多了。
他咳嗽一聲,恢復了剛才的雲淡風輕,笑著說:“既然溫道友也看見了,那就更好了,正好說明塗先生的記憶裡真真假假,不可不信,也不可確信。”
溫一諾點點頭,唇角微勾笑了一下說:“這一點我同意,但是那些是應該相信的,那些是不應該相信的,我覺得值得商榷。”
“比如說,司徒大小姐到底是怎麼跟閨蜜的未婚夫最後在一起的,我覺得塗先生的記憶幻境裡說得很清楚,也是值得信賴的。”
諸葛先生沒想到溫一諾還是堅持是司徒秋“橫刀奪愛”,挖了閨蜜的牆腳,十分不解,說:“……溫道友剛才說了,這件事其實跟我們的比賽無關,請問溫道友為什麼要抓住不放?”
溫一諾挑了挑眉,“我說了,是諸葛先生先提起來這個問題的,先撩者賤都不懂嗎?”
諸葛先生從來沒有聽過“先撩者賤”這句話,不由伸長脖子,眼珠子都鼓出來了,“溫道友怎麼罵人啊?”
“我這怎麼是罵人呢?難道諸葛道友對號入座,知道自己是先挑釁的一方,所以下賤?”溫一諾伶牙俐齒,笑容滿面,說話一字一句,脆生生的如鶯啼入谷。
諸葛先生這才明白溫一諾在說什麼,頓時氣冷抖,一隻手指著溫一諾,結結巴巴地說:“溫道友你也是張派的唯一傳人,你說這樣的髒話,不怕給你的祖師爺抹黑嗎?!”
溫一諾嘖嘖兩聲:“諸葛道友,您一直在國外活動,是不是從來不看國內新聞啊?”
“這是我們偉大的顧首席在國際法庭上,針對那些故意挑釁我們國家的外國人,說過的最鏗鏘有力的一句話:先撩者賤!”
“連國際法庭都不認為這是髒話,人民群眾喜聞樂見,諸葛道友您不喜歡,您算老幾啊?”
諸葛先生:“……”
他完全不知道怎麼接下去。
他知道溫一諾是在諷刺他,但是諷刺得讓人無從反駁,憋屈得更加厲害了。
溫一諾繼續痛打落水狗:“剛才諸葛道友有意無意忽略了那位女孩在塗先生記憶幻境中的一部分遭遇,比如說,她到底是怎麼跟閨蜜的未婚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