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有些酸,嗔道:“師父,您是我師父還是他的師父啊?是不是後悔收我做弟子了?我可以把這個名額讓給他……”
“哈哈哈哈……”路近聽她這麼說,很是高興,忙說:“你當然有你的好處,你的優點,是我模仿不來的,但是你前夫的本事,我是能夠做到的,所以還是你更珍貴!”
溫一諾:“……”
並沒有被安慰到。
路近說話就是這麼直爽,不是鋼鐵直男的直,而是直言不諱的直。
她深吸一口氣,把話題又拉了回來,說:“師父,我這一次找您,是想請您幫個忙。我們要找一個人,但是現在她躲起來了,我希望能找您幫忙,不許她出國。”
她的意思,就是在各路海關佈下天羅地網。
她不出國也就罷了,萬一想出去,能立刻攔截。
路近一聽立刻點頭說:“這沒問題,我去找人幫你設卡。是誰啊?為什麼不報警呢?”
“……這事兒沒法報警。”溫一諾就把司徒秋的名字說了出來,還說:“她是首富的妻子,網上一搜就有她的照片,不過我還是給您發一張過去,您幫忙發給海關,不許這個人出境。”
路近看了照片,也沒在意,隨手發給顧念之,讓她找人幫忙。
顧念之還能找誰,當然是找霍紹恆。
霍紹恆才是政府裡有這種許可權的人。
反正路近一般不會主動找霍紹恆的,他也有自己的尊嚴和小心機。
霍紹恆這個時候正好也在家裡。
他難得一次不加班,正集中精神在對付自己的兒子小阿綏。
這小子年紀不大,心眼兒不少,已經能把看護他的那幾個特別行動司的人甩開了。
霍紹恆覺得得給他一個教訓,不然他不知道天是藍的,花是紅的。
結果他剛把小柯基狗從阿綏的“魔爪”里拉過來,顧念之就走過來說:“紹恆,溫一諾想請我們幫個忙,在各大海關阻止這個人出境。”
說著,顧念之把司徒秋的照片給霍紹恆看,“我爸傳過來的,首富沈齊煊的妻子。”
霍紹恆瞥了一眼,皺眉說:“沈家最近在幹嘛?”
“聽說他們夫妻要離婚,最近富豪榜前十有兩家的股票都在腥風血雨中,所以股市動盪得很厲害。”顧念之雖然是上議院的首席法律顧問,但是股市也有關注。
霍紹恆對這種豪門恩怨狗血劇情不感興趣,淡淡地說:“要我們阻止這個人出境,總的有正當理由吧?溫一諾是不是認為只要她找路教授開口,就萬事大吉了?”
顧念之忍笑說:“……那你說呢?你以為她敢直接找你嗎?”
“……她不是口口聲聲說是你我的鐵粉?就這麼做鐵粉的?”霍紹恆似笑非笑看著她,沉穩得像座山的男人突然多了一層說不出的魅力。
顧念之極力鎮定地移開視線,心裡卻撲通撲通跳得厲害。
如果不是阿綏在這裡,她肯定就埋到他懷裡不願起來了……
阿綏歪著腦袋看看她,又看看霍紹恆,奶聲奶氣地說:“媽媽你是不是想爸爸抱抱你?”
然後他蹬蹬蹬蹬跑到霍紹恆身邊舉起短短的小胳膊,“爸爸抱阿綏!給媽媽做個示範!”
霍紹恆下意識伸手要抱他。
就在雙手差一點繞到阿綏的後背將他環抱起來的時候,他眼角的餘光瞥見這小子嘴角的一絲壞笑。
這才小豆丁大,就能耍這種心眼顧左右而言他了……
於是霍紹恆繞過去的手並沒有把小阿綏抱起來,而是順勢朝著他的小屁股拍了幾下,說:“你以為你摻和我和你媽的事,就能逃過懲罰?”
小阿綏確實沒料到這種時候,他爸還能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