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只是有點貧血。”司徒秋單腿跪立在沈如寶身邊,急切地向周寧解釋。
周寧又仔細給沈如寶檢查了一下,說:“你們已經給她吃急救藥了,能撐一段時間,趕緊送醫院吧。”
司徒秋鬆了一口氣,“謝謝周醫生,讓您費心了。”
“沒事,孩子沒事就好。”他朝司徒秋笑了笑,轉身先離開了包廂。
司徒兆也說:“別耽擱了,趕緊送醫院。救護車已經叫了吧?”
司徒秋帶著哽咽點點頭,“叫了,我們這就出去。”
沈齊煊直接抱起沈如寶走出包廂。
司徒秋忙快步跟在後面。
藍琴芬要跟住司徒秋,只有岑春言看了蕭裔遠一眼,遲疑著說:“蕭總,你不跟著一起去嗎?”
“我去幹嘛?”蕭裔遠搖了搖頭,“沈家現在有事,我去只會添亂。”
“……可是沈先生說有正事要跟你談,你不去,沈先生未必能記得住……”岑春言小聲說,“他們這些人實在是太忙了……”
有時候只是心血來潮一句話,你不主動跟上,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蕭裔遠也明白這一點,可是他還是做不出來這種時候,追著沈齊煊“談正事”的舉動。
所以他還是搖了搖頭,說:“下次有機會吧。”
岑春言只好嘆了口氣,挎著自己的愛馬仕鉑金包,說:“那我先走了。”
走了幾步,又回頭不好意思地說:“蕭總,沈先生想跟你說話,但是沒有你的號碼,是我把你的聯絡方法給他的。事先沒有徵求過你的同意,我向你道歉。”
蕭裔遠笑了笑,說:“岑總幫我跟沈先生牽線,我求之不得,用不著道歉。我還要感謝岑總。”
其實電話號碼已經給了,他能說什麼呢?
難道還能為這點事當面翻臉不成?
蕭裔遠雖然心裡有點不高興,但還不至於發火,因此只是輕描淡寫地把這件事揭過。
岑春言見他沒有生氣,才揚起笑意,“我就知道蕭總知道我的苦心。嗯,那我先走了。如果表姨夫忘了你的正事,我會幫你提醒他的。”
蕭裔遠點點頭,“有勞,不過不用了,我會自己給沈先生打電話。”
“好吧,這樣最好,顯得比較有誠意。”岑春言朝他做了個“加油”的手勢,然後走了出去。
蕭裔遠回過頭,看見圓形高臺上,溫一諾在一眾平均年齡四十歲的男道士中,真是如同一支嬌豔欲滴的海棠從綠葉中伸出來。
汪道士這一次居然也進了前八,還是第三名!
他激動不得了,一直對溫一諾說,是她給他帶來好遠。
溫一諾笑得不行,“汪道友太客氣了,其實跟我真的沒關係。我就在那邊擂臺上過來站了一下午而已,你是靠自己的本事贏的入場券!”
汪道士一本正經地說:“我已經參加了兩屆道門世界盃大魁首比賽,現在是第三屆。我前兩屆連前一百名都沒排上,你說我是靠自己的本事?”
溫一諾還從來沒有見過非要給她增添“好運”光環的人。
不過這個光環也沒壞處,她也任他說了。
從某種意義來說,這樣能夠增添他的心理承受能力,確實能讓他超常發揮。
拿到前八的入場券,溫一諾開始關心明天舉行的第一輪比賽。
根據以往的記錄,每一次道門世界盃的正式比賽,都是用的真正的實地考察案例。
也就是說,他們要解決的問題,不是跟考試一樣有人出題,而是老百姓的生活裡真正出現的問題。
這也是他們道門四年一次,免費為老百姓“排憂解難”的一次重大機會。
她好奇地問汪道士:“……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