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道家功夫幾乎練到極致,連很少有人練成的內力都有小成。
這個溫一諾才多大歲數?
就算從孃胎就開始練功,也趕不上那個擂主的年數多啊……
溫一諾此時也是一頭的汗。
她也是用盡了全部的腦力和體力,才摸到門道,學著那個人吐氣呼氣的頻率,無師自通了所謂“內家功夫”。
內力貫通之後,她學對方的招數就更容易了。
而那個被她踹出來擂臺的擂主躺在地上幾乎不能動彈。
最後也是跟前幾個被他踹出去的挑戰者一樣,被人抬出去,送到醫院了。
汪道士看著他被抬走,搖頭晃腦地說:“果然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你對那麼多人下狠手,自己也沒逃過因果啊!哈哈哈哈!”
他朗聲大笑著,然後上了風水擂臺,跟擂主開始論戰風水口訣。
溫一諾扶著擂臺的欄杆,朝臺下的人云淡風輕地揮了揮手,笑著說:“還有誰要上來?快一點,我奉陪!我現在已經力氣用盡了,誰上來誰撿便宜啊!”
她這麼說著,果然有一個不長眼的男人又跳上去了。
這個人也會一點點道家內力,雖然沒有剛才那個被抬走的擂主強,但是他知道,剛才那一招“凌空無影腳”非常耗費內力,使出來一次之後,要休息差不多三個小時才能再使一次。
這也是剛才那個擂主沒有再一次使用同樣招數,把溫一諾踹下去的原因。
而溫一諾剛剛已經使出來一次,肯定沒有內力再踹一次了。
因此這個男人上臺之後,立刻朝溫一諾發起猛攻。
沒想到溫一諾不管不顧,又一次騰空而起,整個人與檯面平行,雙腳如踏風火輪般連踹,只一招就把這個人踢出了擂臺。
那人撲通一聲摔在地上,也是半天起不來。
不過他沒有剛才那個擂主嚴重。
在地上躺了一會兒,還能捂著胸口坐起來。
場上的醫生給他做了檢查,確定他沒有那麼嚴重,只要休息一下就能恢復。
這人瞪著擂臺上的溫一諾,喃喃地說:“……這不可能啊……她怎麼能連著使出來呢?”
因為這個動作在平衡身體的時候需要花費大量內力,不然整個人就吧嗒一聲掉臺上了,還踢什麼無影腳?
他百思不得其解。
溫一諾只朝他做了個鬼臉,依然在擂臺上招呼:“快來啊!快來啊!遲了我可就恢復了!”
這時道士們明白了她的意思,都朝她噓了一聲。
可拉倒吧你!
這不是把人騙上去單方面“屠殺”?!
再沒有人上她的當了!
沈如寶看得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一直喃喃地說:“怎麼可能?這怎麼可能?她怎麼可能這麼能打?!”
蕭裔遠這時淡淡地說:“怎麼不可能?你在悠閒度日的時候,她已經在辛苦練功了。——一切用心努力的人,都是有回報的。”
司徒秋若有所思地問他:“……原來她是練過的?”
蕭裔遠知道溫一諾能打,不過能打到這個地步,還是太出乎他的意料了。
他想了想,說:“她練過拳腳功夫,但是她今天使的這套功夫,我從來沒有見過她練過,當然,也沒見她用過。”
岑春言是從頭看到尾的,她記憶力很好,低聲說:“你們發現沒有?溫小姐今天使的招數,跟那個擂主幾乎是一模一樣。都是那個擂主用一次,她就用一次。——好像就是跟著他當場學的。”
如果不是打擂臺,她都以為那個擂主在現場教學了。
蕭裔遠忍不住驕傲:“嗯,我也發現了。她就是這麼厲害,一學就會,一點就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