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了。
……
蕭裔遠這邊回到二樓,直接去司徒家和沈家所在的包廂。
在門口敲了敲門,包廂的門被人一下子拉開,居然是沈如寶如花的笑臉。
“蕭裔遠!我們又見面了!”她驚喜地說,伸手就要拉他的手。
蕭裔遠:“……”
他突然有些頭疼。
桃花運太旺了真不是什麼好事。
他是不是應該找溫一諾要個符,擋一擋桃花?
沈齊煊也走了過來,不動聲色把沈如寶拉到一旁,側身讓蕭裔遠進來,說:“阿遠來了,過來坐。”
蕭裔遠眼角又是一跳。
沈齊煊為什麼突然“熟不拘禮”?
阿遠這個稱呼,只有他的家人,或者很熟悉的朋友才這麼叫。
他跟沈齊煊,還沒有熟到這麼程度吧?
沈如寶跟著說:“阿遠哥哥,來坐我這裡啊!我這裡是最好的位置,可以看見全場!”
蕭裔遠走了進來,看見包廂裡還有沈齊煊的妻子司徒秋,以及藍琴芬和岑春言。
看見岑春言,他的緊張略有些鬆弛。
畢竟在這些人裡,他跟岑春言算是熟人了。
岑春言落落大方地說:“蕭總,不介意我把你的聯絡方法分享給沈總吧?”
又介紹說:“沈總是我表姨夫,沈夫人是我表姨,貝貝是我小表妹。這是我媽媽。”
她不動聲色就掌握了主動權。
蕭裔遠心裡有數,面上含笑,對著包廂裡的頷首說:“大家好,我是蕭裔遠,跟岑總合作過專案。”
司徒秋上下打量他一眼,不得不說,這個男人,真是生得少見的好。
雖然沈齊煊那樣的才能打動她的心,可是客觀來說,蕭裔遠這個樣貌,真的是絕無僅有。
而且他並不是像某個人那樣位高權重,所以他的美沒有距離感,而是讓人有種“可攀折”的親近感。
她斜睨了沈如寶一眼,見她看著蕭裔遠,雙頰泛起紅暈,兩眼迷離,完全是被美色上了頭的樣子。
只可惜蕭裔遠已經跟溫一諾離婚了……
她笑著點點頭,“蕭先生年少有為,真是人中龍鳳。”
“沈夫人過獎了。”蕭裔遠走到沈齊煊身邊,試探著問:“沈先生說有事商量,我不知道是什麼事……”
沈齊煊看了他一眼,說:“先坐,咱們邊看邊聊。”
說話間,外面有人進來收拾餐桌,把他們沒吃完的東西都收走了,又放下一桌的飲料和零食。
原來不知不覺間,午飯時間已經結束了。
蕭裔遠只好坐到沈齊煊身邊,一起看比賽。
沈如寶見狀,放棄了自己的“最好位置”,坐到蕭裔遠身邊。
岑春言和藍琴芬相視而笑,像是在看不懂事的小孩子。
司徒秋一個人坐在離包廂視窗略遠的地方,手裡還是拿著那杯紅酒,不知道在想什麼。
而臺下的八座擂臺上,又開始了比試。
這一次,溫一諾吃飽喝足,心裡還有氣,需要發洩。
因此她選擇了最後一座“道家功夫,千年底蘊”的擂臺h,手在擂臺前面的欄杆上撐了一下,輕飄飄地躍了過去。
汪道士一個不留神,發現溫一諾已經跳上去了,頓時有些著急。
她選哪座不好,幹嘛要選這個?!
上午幾個道士被打得送進了醫院,就在這個擂臺上!
他想提醒溫一諾,可是溫一諾已經站在擂臺上了。
這個時候如果下來,就是自動認輸。
守這座擂臺的,是一個四十出頭的壯碩道士。
他甚至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