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說得幼稚又天真。
沈齊煊忍不住揉揉她的頭,笑著說:“……貝貝,你把你爸爸媽媽想的也太厲害了,確實有我們請不到的人啊……”
“爸爸你太謙虛了,我不信。”沈如寶眼珠一轉,拽著沈齊煊的胳膊搖啊搖,連聲說:“爸爸爸爸好爸爸!求求你了!我真的想認識他!”
“你認識他幹嘛?你又不做生意。”沈齊煊寵溺地刮刮她挺翹的小鼻子。
“我們家做生意啊!我們是國內最大的富豪,還夠不上請他?”沈如寶抓住沈齊煊的手,不讓他繼續刮她的鼻子。
她對自己的五官唯一不滿意的就是鼻子,略微有點翹,雖然看上去很可愛,可是跟她對自己“小仙女”的定位不符合。
她喜歡溫一諾那種鼻子,纖細挺拔,筆直得像是用尺子量過一樣。
沈齊煊遺憾地搖頭,“可惜我們的產業跟他沒有交集,以前不是一個圈子裡的,確實沒有機會。不過現在你外公家跟他好像挺熟悉,你去求求你外公可能更有用。”
沈如寶的視線投到大廳裡面的圓形高臺上,“哦”了一聲,覺得也有道理。
沈齊煊一說話,司徒秋的注意力就回來了。
她一直默不作聲聽著沈齊煊和沈如寶說話。
直到沈齊煊說他們沈家的產業跟何之初沒有交集,她的手指不受控制地握緊成拳,手背上青筋都露出來了。
沈齊煊不知道,司徒秋透過葛派的關係,把葛派收購的何之初的產業暗中買了一部分,然後以自己的名義,轉移到沈家了。
這種資產流動在他們這種人家是平常事,而且是司徒秋的產業,沈齊煊也不好問的很仔細。
現在何之初再次歸來,司徒秋瞬間想起了那些“附加條件”。
也許,她確實要請何之初“吃頓飯”。
司徒秋定了定神,笑著對沈如寶說:“貝貝放心,只要是貝貝的心願,媽媽一定幫你達成。等這個比賽結束,我去問問你外公,看能不能安排一下,跟這位何先生吃頓飯。”
藍琴芬和岑春言在旁默默聽著,互相對視一眼,眼裡都有驚歎和敬畏。
司徒家和沈家,實在是太強大了……
……
這邊司徒兆和司徒澈父子倆一左一右,跟著何之初上了圓形高臺。
司儀把話筒遞給了司徒澈。
司徒澈接過話筒,很鎮定地說:“各位道友,各位朋友,大家好。今天是四年一次的道門世界盃大魁首初選賽。”
“今年由我主持籌備,在上一屆的基礎上,我們改進了評委稽核打分的方法。”
“以往我們只有五位道門內評委,今天我們增加了五位新評委。他們是……”
司徒澈把這五個人科學家和諾貝爾獎獲得者的身份亮了出來。
“科斯塔先生,名牌大學物理系終身教授,在弦理論上頗有造樹,諾貝爾物理獎獲得者。”
“查理曼先生,名牌大學化學系終身教授,在材料科學上有很多專利,諾貝爾化學獎獲得者。”
“諾蘭先生,名牌大學微電子系終身教授,擁有多項晶片專利,諾貝爾物理獎獲得者。”
“黃其先生,名牌大學數學系終身教授,量子幾何學資深學者,數學上的最高獎——菲爾茨獎和沃爾夫獎的雙重獲得者。”
“周寧先生,全國排名第一醫院腦外科主治醫師,諾貝爾生理和醫學獎獲得者。”
全場更加譁然,抽氣聲此起彼伏,聽得清清楚楚。
蕭裔遠更加動容。
他是電腦專業,但是輔修過電子工程,對微電子行業大名鼎鼎的諾蘭先生久聞大名。
“……這些都是科學家啊,他們來這裡幹嘛?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