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傻子而已,那傻子那麼胖,小孩子隨便踹幾腳肯定沒事的。
蕭裔遠就在這個時候急匆匆趕回來了。
他本來還有一些菜要買,但是突然心跳得很厲害,腦海裡甚至聽見溫一諾在叫他的聲音。
他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有這種幻覺,但他還是決定遵從自己的內心,趕緊回來看看。
結果就在他家門前那條小巷子裡,他看見自家院門大敞。
穿著一身湖藍色淺色夾衫的溫一諾,抱著腦袋蜷在地上,被一群小孩子跟球一樣踢來踹去。
蕭裔遠聽見她一聲聲“阿遠哥哥”的呼喚,怒氣頓時竄了上來。
他將手裡剛買的菜往自家院子裡一人扔,也不說話,揉身而上,將那些作惡的小孩子一個個拎起來往路邊一扔,然後抱起溫一諾,說:“諾諾,看著,如果別人打你,你就打回去。”
說著,他將溫一諾抱在懷裡,如同抱著一個大大的玩偶,握著她的兩隻手,開始抽那些被蕭裔遠嚇懵了的小孩子。
“看見了嗎,剛才他是用這隻手打你的,你得同樣用這隻手打回去。對,就這樣!”
啪啪啪!
溫一諾被蕭裔遠握著胳膊,一巴掌一巴掌連扇過去。
她的力氣還是挺大的,一巴掌扇過去,好幾個孩子的乳牙都被她打出來了。
幾個孩子捂著滿嘴的血哭嚎起來。
蕭裔遠放開她的手,繼續說:“就那樣,對,按照我剛才教你的方法。記得剛才他們是怎麼踹你的嗎?用同樣的姿勢踹回去。力氣大沒有關係,你是沒有行為能力的人,跟他們一樣,不管做什麼,都不受法律制裁!”
說到最後幾個字,蕭裔遠眼圈都紅了。
溫一諾雖然胖乎乎的,但是在打了幾巴掌之後,胸口的黑羊脂玉錦鯉吊墜漸漸溫熱,她的身手頓時靈活起來。
大腦沒了記憶,身體的記憶卻好像被喚醒了。
那些動作熟極而流,從她的手下和腳下傾瀉而出。
一群小孩子都成了倒地葫蘆,被她踹著在地上滾動,就跟剛才那些小孩子把她當球踢一樣。
這時剛才那些袖手旁觀的家長才生氣了,走過來大聲呵斥道:“住手!你給我住手!你再不住手我報警了!”
蕭裔遠抱著胳膊靠在院門上,冷冷地說:“報啊,我家諾諾剛才被你孩子打成那樣,你們也沒說報警。現在才說報警,晚了!有本事馬上打電話,我看看你們要賠多少錢。”
“讓我們賠錢?!我兒子可是未成年人!他把你妹殺了都白殺!”一個小孩子的家長十分囂張。
蕭裔遠挑了挑眉,“行啊,我家諾諾也是沒有行為能力的人,她是傻子,你們都知道的,她殺人才是白殺!”
孩子的家長們一想也對啊,這才慌了神,衝過去把自己的孩子拉開,一個個護在懷裡。
溫一諾的手腳慢了下來,困惑地看著他們,不知道自己還要不要繼續打。
因為這些人剛才並沒有打她,她記得很清楚。
蕭裔遠說:“子不教,父之過。諾諾,打他們的爸爸媽媽!”
這時正好一個被家長護住的孩子得意地從家長懷裡探出頭,朝溫一諾吐一口唾沫。
溫一諾下意識避開,探手往前,擰著那孩子的衣領把他從家長懷裡拽出來,然後反手一巴掌抽在那孩子家長臉上。
那是個三十左右的男人,非常瘦弱,看上去白斬雞似的,剛才還氣勢洶洶說自己兒子是未成年人,殺人也白殺的男人,一下子被溫一諾扇掉一顆門牙。
那人捂著自己流血的嘴,殺豬一樣叫起來。
蕭裔遠懶洋洋舉著手機,說:“我錄影片了,剛才你們這些小崽子欺負我家諾諾的影片我也有。歡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