暈目眩,大腦應該沒有腦震盪。你先幫我把傷口周圍的頭髮剃了,把傷口清洗乾淨,再貼個創可貼。”
三億姐:“……”
“你這是腦袋上的傷,怎麼弄得跟手上劃破條口子一樣?”
溫一諾輕描淡寫地笑:“差不多,我現在真的沒有什麼別的感覺,先這樣吧。如果真的不舒服,我再去醫院也來得及。”
如果她現在腦袋還是那麼疼,她肯定要去看醫生的。
但是現在一點都不疼,她打算再苟一下。
作為一個普通人,她是能不去醫院,就不去醫院。
三億姐說不過她,只好很小心地給她把傷口周圍的頭髮剪掉,再清洗傷口,最後貼上圓形的創可貼。
跟溫一諾處理好傷口,溫一諾又給童童簡單做一下驅邪的儀式,童童很快就睡著了。
溫一諾親了親他的小臉,低聲對狂人妹說:“童童今天受了大驚嚇,我給他催眠了,他會忘記今天發生的事,這樣就不會再害怕了,也不會有心理問題。”
狂人妹感激不盡,“一諾,真是太謝謝你了!唉,如果童童出事,我真是不想活了!今天一定是童童爸爸保佑他,我等下帶著童童去看看他爸爸的墓園。”
溫一諾點點頭,“就你們母子倆嗎?沒有人保護你們?”
狂人妹詫異,“為什麼要人保護?現在很安全的,再說我也不是省油的燈。”
她揮了揮自己的胳膊,不過想到剛才的事,還是不好意思地說:“但是遇到沈如寶那種瘋子就沒辦法了。”
她心有餘悸地看了看陽臺,“她是真的掉下去了嗎?下面的場景會不會很慘烈?”
“沒有,下面有軍警收拾,現在什麼都看不見了。”溫一諾再次叮囑她們,“這件事誰都不要說,三億姐你把監控記得留檔,最好上傳雲端,給我也傳一份。”
“沒問題,我馬上去下載備份。”三億姐握了握拳,苦著臉說:“希望召北不會跟我生氣。”
溫一諾拍了拍她的肩膀,“他要是看了監控影片還生氣,這個人就不值得嫁。”
一個喪心病狂把小孩子扔下十八層樓的人,有什麼值得同情和可惜的?
溫一諾可不認為那小孩子沒摔死,所以沈如寶就沒罪。
她那是被動的殺人未遂,並不是主觀上中止犯罪。
三人又說了一會兒話,溫一諾和狂人妹一起向三億姐告別,離開他們的小區。
狂人妹下到樓下,確實一點都沒看見那些跳樓的慘烈場景,也相信了溫一諾的話,確實這件事涉及機密,已經有人收拾好了。
而且樓下也有人在走動,都不像是剛剛看見兇案現場的人。
無論狂人妹怎麼想,都想不到沈如寶掉下去的時候,變成了一隻鳥。
這太犯規了,她沒想到也正常。
溫一諾和她在三億姐家小區門口分手,各自開著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