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個人厲害。”
他驕傲的挺了挺胸脯。
溫一諾:“……”
她想了想,把剛才關於沈如寶和自己的身世說了一遍,又說:“我相信沈先生做過很多次親子鑑定,以他的地位和家世,肯定不可能抱一個孩子回來說是他的種,他就能‘喜當爹’的。”
沈齊煊的眼角抽搐,“……‘喜當爹’是這麼用的嗎?”
“這不是重點,不要太關注細節。”溫一諾撇了撇嘴,也不看沈齊煊,只看著路近說:“您說,還有什麼辦法能夠證明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路近聽了也很好奇,他興致勃勃地問沈齊煊:“你說你做過很多次親子鑑定,到底是怎麼做的?”
“怎麼做的?就是抽血驗的啊……有什麼不對嗎?”沈齊煊恨不得馬上把自己做的那些親子鑑定報告拿過來給路近看。
路近這個人他知道他的身份非常特殊,但是他跟他沒什麼交情,所以一向不敢跟他套近乎。
現在路近主動問起來,他當然馬上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路近凝神想了一下,說:“那你用頭髮和唾液做過親子鑑定沒有?”
沈齊煊搖了搖頭,茫然問道:“沒有啊,不是說抽血做親子鑑定是最準確的嗎?”
路近笑了起來,“那可不一定。如果真的要準確,抽血、頭髮和唾液還有生殖細胞抽取一起做,才是最準確的。”
他來了興趣,說:“我正好有這種簡易儀器,來,我再測一下你們的dna。”
他找沈齊煊要了頭髮,又分別拔了沈如寶和溫一諾的頭髮,一起放進他的簡易儀器裡。
路近因為要來抓鳩鳥,所以帶了一整套生物分析方面的儀器,裡面就有行動式基因測序儀,也可以兼職做親子鑑定。
用他的儀器,不到三分鐘就出結果了。
他笑呵呵地說:“有意思……有意思……真的有意思……”
沈齊煊:“……願聞其詳。”
路近給他看兩份親子鑑定報告:“沈先生,你看這一份,是那個姑娘,叫什麼來著?”
“沈如寶。”
“對,是沈如寶的頭髮,用她的頭髮跟你的頭髮做親子鑑定,證明你們根本不是生物意義上的父女關係。”
“而這一份親子鑑定報告,是一諾的頭髮跟你的頭髮做親子鑑定,證明你們是生物意義上的父女關係。”
沈齊煊失聲大叫:“怎麼會這樣?!為什麼用頭髮做親子鑑定,就是不一樣的結果?!”
為了保險起見,路近又抽取了沈如寶的血液和溫一諾的血液,以及沈齊煊、溫燕歸的血液,再一次做親子鑑定。
和沈齊煊說的一樣,用血液做親子鑑定,沈如寶和溫一諾,證明都是他和溫燕歸的親生女兒。
沈齊煊臉色白得不能再白,包括溫燕歸都傻眼了。
她喃喃地說:“這怎麼可能?!我真的沒有生兩個女兒……”
路近最後給他們看了又一份dna測序報告,說:“你們看看這個,沈如寶跟溫一諾並不是同卵雙胞胎,可是她們血液裡的dna序列是一模一樣的,但是她們倆頭髮裡的dna序列卻完全不同。”
“你們知道這是什麼原因嗎?”他犀利地目光朝在場的所有人看去,最後落在那只有些不自在的鳩鳥身上,一字一句地說:“這是因為,有人移植了溫一諾的骨髓,給沈如寶,替換了沈如寶的造血系統。所以沈如寶血液裡的dna,跟溫一諾是一模一樣的。如果只用血液做親子鑑定,當然能夠得出沈齊煊和溫燕歸是她親生父母的結論。”
“可是如果用頭髮和唾液做親子鑑定,就會暴露出她根本不是你們倆親生女兒的事實。”
沈齊煊瞪大眼睛,“換骨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