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留存下來,給子孫後代。”
“因為翠景軒是繡樓,是給女人住的。而女人,在風水裡代表著繁衍後代,生生不息的象徵。”
“所以沈家的風水氣運得到極大改觀,這二十年裡,才能一飛沖天!”
“但是什麼事情都是過猶不及。”
“如果你們的風水局是葛大天師做的,他明顯沒有給你們,也沒有給他自己留後路!”
“隨著沈小姐的成長,年歲越大,她的陽性越重,‘揹負’的重擔也隨之增加。”
“你們自己說,是不是她如果在國外,身體就會好一些,而回國之後,總是會動不動就發病?”
溫一諾說完,仔細觀察著沈齊煊和司徒秋的神色。
她發現沈齊煊微微動容,嘴唇翕合,好像想跟她說話。
但是司徒秋卻眉頭緊鎖,愁雲滿臉,視線鎖在沈如寶臉上,眼裡甚至微有淚光閃動。
溫一諾在心裡嘆了口氣,心想,還知道疼女兒,還不算泯滅人性。
她拍了拍手,笑著說:“你們不說話,我就當是預設了。”
“你們運氣好,在沈小姐二十一歲生日的時候遇到我。”
“如果我今天沒來,沈小姐可能依然會發病,而且會一病不起。等不到她二十二歲生日,就會香消玉殞。”
“因為她今天坐到福樓的主位上,這是最後一根稻草。”溫一諾又點開福樓的監控攝像頭,“你們看,那個位置,本來是沈齊煊先生的位置。她坐上去,不僅把自己的因果全部坐實,而且還承擔了沈先生的一部分因果。”
“而她這麼多年養尊處優,並沒有給自己積攢福報。”
“因此所有的情況加在一起,她的壽數差不多到頭了。”
溫一諾惋惜地說:“雖然我跟沈小姐有諸多誤會,但是並沒有什麼不共戴天之仇。而且上天有好生之德,今天既然讓我遇到了,那就說明上天想給沈小姐一條生路。”
“我們天師道張派,信奉的是順勢而行,不會根據自己的好惡來行事。”
“不像他們葛派,一天到晚想著逆天改命。”
溫一諾不忘嘲諷葛丙丁,“可是改的面目全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幹嘛,還要讓別人給你們擦屁股。”
葛丙丁差點氣炸,“你說歸說,幹嘛羞辱我的師門?!”
“我沒有羞辱你的師門,是你們自己羞辱自己。”溫一諾淡淡地說,“今天這些手腳,都是你做的吧?是想借著沈家,打擊我們張派?好讓你師父回國統領天師道大局?”
“我沒有——!”葛丙丁有些慌,不想溫一諾把話說下去。
他深吸一口氣,突然行動迅速,一個掃堂腿唰地一下踹過去。
溫一諾確實有些大意。
剛才她三兩下就把葛丙丁綁起來了,以為這人沒有什麼功夫。
所以葛丙丁一腳踹出,居然正好踹到她的小腿。
情急之中,溫一諾迅速踢腿飛縱,卸掉葛丙丁腿部力度,整個人借勢如同飛梭,在半空中連續打著旋兒翻轉。
半空中裙裾飛揚,如花般綻放。
大家看得眼花繚亂,只覺得眨了眨眼的功夫,溫一諾已經如同一隻輕盈的蝴蝶,從嫋娜地站立,到疏影橫斜飛起,又到半空中旋風般的旋轉,最後又回到嫋娜站立的姿態。
整個過程不到十秒鐘,但她的手,已經穩穩地扼住了葛丙丁的喉嚨,輕描淡寫地說:“……你個廢物!”
“你口才不如我,專業知識不如我,現在連你的手頭功夫都不如我。”
“請問你們葛派是後繼無人了嗎?”
“為什麼要收你這種人做徒弟?”
“是圖你年紀大,還是圖你說話結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