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他開啟電腦,說:“還有什麼事嗎?”
這就是趕客的意思。
葉臨澤見蕭裔遠完全沒有分他一杯羹的意思,心裡不是不羞惱的。
他一直覺得自己是蕭裔遠的“合夥人”,哪怕不是真正意義上的合夥人,但是在ai遠諾初創階段,他也是出了大力的。
結果蕭裔遠到現在連一點股權都不分給他。
葉臨澤恨恨地站起來,忍著怒氣說:“那看來是我多事了,我認識一些投資圈的大牛,他們對ai遠諾不熟悉,是我極力向他們推薦,他們才答應給我們公司投資。不過蕭總既然不需要,那我就回絕他們了。”
蕭裔遠頭也不抬,“嗯”了一聲,“勞煩了,都回絕了吧。”
葉臨澤幾乎厥倒。
他深吸一口氣,轉身走出了蕭裔遠的辦公室。
蕭裔遠這才抬眸,看著葉臨澤的背影漸漸走遠。
葉臨澤回到自己的辦公室,怎麼也不能集中精神工作。
他試著用電腦看了一下公司的官博,也沒什麼新內容。
不由拿出手機,給岑夏言發了條微信:夏言,你現在在哪兒?
等了半天,沒有回覆。
葉臨澤又給岑春言發了條微信:阿春,你在幹嘛呢?想你.jpg。
等了半天,也沒有回覆。
就在葉臨澤快要忐忑不安的時候,岑春言給他回覆微信了。
【阿春】:我剛才去跑步了,沒有帶手機。你在幹嘛呢?
葉臨澤鬆了一口氣,回覆:我在上班啊,不過總也不能集中精神,大概是太想你了。
岑春言打了個害羞的表情包,回覆:我們前幾天才一起吃過飯啊……
葉臨澤回覆:今天我們一起去吃火鍋吧?突然想吃火鍋了。
岑春言馬上答應下來,還回復說:我正好有件事要跟你說。
兩人便訂了餐館,才各自放下手機。
蕭裔遠今天提起了三億姐,葉臨澤才想起來自己真的是很久沒有跟三億姐聯絡了。
他還是有一點點想她的。
可是再想想自己的情況,又決然搖了搖頭。
……
下午下班之後,葉臨澤直接去了跟岑春言約好的火鍋店。
他去得早,在餐廳靠窗的位置坐下之後,岑春言還沒來。
葉臨澤自己點了幾個小菜和一碟滷豬頭肉,一邊吃一邊等岑春言。
岑夏言今天正好也在這個火鍋店裡跟朋友聚餐。
葉臨澤進來的時候她就看見了他,因為他正好坐在她斜對面。
葉臨澤雖然養父母很一般,可他本人的外型還是很能打的,眉清目秀,是文弱公子那一類的。
岑夏言跟朋友正說得高興,也就沒有跟葉臨澤打招呼。
兩組座位中間用一些綠植隔開,前面的人基本上看不見後面的人,後面的人也只能看見一點點,能保持一定的隱私。
葉臨澤一個人坐了會兒,點的小菜都快吃完了,岑春言才氣喘吁吁地進來。
她在葉臨澤對面坐下,背對著綠植的方向,很興奮地笑著說:“對不起我來晚了,剛才接了一個朋友電話,有好訊息告訴你!”
她因為太激動了,聲音有些大。
餐廳裡有別的食客不耐煩地抬起頭,往他們這邊看了一眼。
葉臨澤忙“噓”了一聲,“小聲點兒。”
岑春言努力壓低聲音,笑著說:“你不是說你父母過世的時候,遺囑上沒有你的名字嗎?”
葉臨澤點了點頭,很鬱悶地說:“我姐姐和姐夫都是這麼說的。而且我也看過遺囑,確實沒有我的名字。”
岑春言似笑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