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輕輕撓了兩下。
騷擾完解明夏,文沁立馬收回手,跑一邊假裝去收拾行李了。
解明夏的行李早就收拾好了,其實就是他之前丟在機械廠宿舍裡的那套。
那房子他退給廠裡了,文沁還很遺憾自己沒去那個房子住過呢。
到了8月底,文老爹每天都來給女兒送行,來一次哭一次,弄的文沁本來那點離別的情緒被衝散的一乾二淨。
只想快點從老爹的父愛眼淚如山裡掙脫出來。
結果老爹的眼淚還沒結束,三個哥哥也開始了。
最後來拯救她的是大姐文潔。
確切的說,是跟著大姐來的姐夫張忠心。
此時大姐的肚子已經很大了,看到她晃晃悠悠地從腳踏車後座上蹦下來,文沁差點沒被嚇死。
看到不僅文潔一臉淡定,連文老爹和大姐夫都一臉本該如此的模樣,文沁才想起來,此時不少女同志懷孕真的就跟沒懷一樣,完全沒有後世那種被捧起來小心翼翼呵護的樣子。
現在的女同志實在是太不容易了,文沁感慨。
文潔把文沁拉到屋子裡,給了她一個小布包。
厚厚的一大包,四四方方的。
文潔示意文沁開啟。
文沁開啟一看,是碼的整整齊齊的一大包的全國糧票和紙幣。
把文沁給驚的差點沒叫起來:“姐?這是哪裡來的?怎麼會這麼多。”
文潔一臉自豪的說道:“都是你教的那些吃食的攤子掙的。”
文沁有些目瞪口呆。
她發現自己自從在黑市文物上賺了這麼一大票錢後,就變的有些遲鈍了。
她突然想起來,連忙開啟自己的金手指看了一眼。
果然,之前章嬸想繡的那兩把扇子已經都賣了好幾天了。
顧客的好評都掛在上面了,她都沒注意了。
文沁覺得自己要警醒一些,不能覺得自己有了那筆錢就萬事無憂坐吃山空了。
說不定哪天這系統就沒了呢?
文潔給文沁解釋,文沁才知道。這裡是按照現在的月收入算好以後,一直支付到今年年底給文沁的分紅:“你在帝都念書,出門在外身上沒錢怎麼行?這些你留著,到過年你回來的時候咱們再算賬,多退少補!”
文潔很是大氣的揮手:“我給你都換成全國糧票,還有工業票,布票,你在帝都也能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