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不開身,娘子,我真想帶你也一道走呢。」
「往後咱們還有的是機會,不急。那些事查得怎麼樣了,有沒有什麼眉目?」她亦是笑得勉強,說走,談何容易啊。
杭天曜拋開那些不切實際的念頭,認真說道:「有些倒是找到人證物證了,想不到方氏,比我們想像的還要能幹呢。那日的黑衣人,已經招了,還有幾個前段時間方氏身邊出去的,也有扛不住密探的手腕招供的。相信沒多長時間,她就該嘗嘗淪為人下的滋味了。」
方側妃再厲害,她的人也不是密探的對手啊,一個個心如鐵石,專門幹這行的,能讓人生不如死,只求速死。
風荷緩緩低下頭,轉而問道:「父王,有沒有得知?」
「我雖不曾明說,但他心裡應該明白不少。所以,你要做什麼儘管做,府裡不會有人出來阻攔的。」一想到上次風荷的馬車出事,杭天曜的心就縮緊了,除了能容下一個風荷,再也容不下其他。
枕邊之人,一心想著算計自己,對王爺而言,未嘗不是一種悲哀。朝夕相伴了二十多年的女子,對自己最看重的人、物下手,這種難過,怕不是尋常人能夠忍受的啊。而王爺永遠是王爺,他在保留疑心的同時能夠與王妃側妃恩愛十數年,也不是別的男人能夠做到的,其實,他還是有做王爺的資格的。
初春的天氣總會很好,陽光明媚得看不出一絲雜質,春風吹綠了湖邊的垂柳,嫩黃嫩黃的細芽星星點點冒出頭。一眼望過去,春色爛漫,景色怡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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